同時紅方也在這次的攻擊中被消耗掉許多人員,所謂滅敵一千,自損八百,就是這個道理。
季海和康建國兩人狼狽不堪的喘著粗氣,相視一眼在對方的包圍中哈哈大笑,目的達到,身邊的人手也耗完了,只好舉手投降。
蘇曉峰這時沒有先前的得意勁,也沒有忘記剛才的吃弊,對季海說道:“你這個老奸,害的我不但損失了不少人手,也吃了不少苦頭,行啊你!”
“呵呵!”季海得意的笑道:“誰讓你那麼得意忘形,這次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你應該感謝我,說,你拿什麼感謝我?”
蘇曉峰氣的破口大罵:“感謝個屁,投降的人還這麼得意,像投降的人嗎?”
季海突然道:“小心,說不定我突然對你襲擊,那你也會出局,沒的玩了。”
蘇曉峰聽他這麼說,沒有多想,急忙向旁邊的一棵樹後閃去,卻聽到季海說道:“快些跺,哈哈……”
蘇曉峰聽到季海狂笑聲先是一愣,接著明白自己上當了,對方已經投降,而且在己方眾多人員的包圍下那有機會反擊,不由氣結道:“你……你這個季海,不,是季害,你那有大海的廣闊,簡直是損人不利己的大害,快,給我下了他手中的槍支。”後面一句話是氣急敗壞的對己方的隊員說的。
雙方的隊員被他的樣子逗的忍俊不住,開始是強忍著弊紅了臉,後來不由自主放聲大笑起來。
藍方的第二道防線就此被紅方突破。
藍方的第三道防線這時已經完成,知道第一第二道防線很快被突破,乾脆將人員從西門‘北門瑣鑰’藍方的總部撤出,全部防守到地勢險要被稱為‘天險’最後防守點。
這裡地勢險要,構築雄偉,自古以來便是“拱衛陵京”的軍事戰略要地,或峽谷或險山,山脈跌宕起伏,構成了“層層設防,寸土設障,步步為營”的縱深防禦體系。
紅方也意識到藍方肯定將人員撤到“天險”,不在耽誤時間,直接往天險方向撲去,模擬演練到這個時候明朗化了,雙方的最後目標一致——爭取天險。
看著最後的爭取點,金佳貴說道:“這裡崇山峻嶺,深溝險壑,由於儲存原始,雖然殘缺,雄風猶在,為我們增添了許多困難,藍方肯定死守在這裡不放,我們前行一步要付出許多汗水。”
宋博望著雄偉高大的天險雙眼射出灼熱的光芒,堅毅的說道:“老大規定的時間不多了,我們一定要在三個小時內拿下天險。”
豪放爽朗的石景淵說道:“我們現在的人員比對方多一倍,但對方佔有地形之利,所以,雙方現在應該是勢均力敵,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只有蘇曉峰望著難以攀越的崇山峻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嚥下口水說道:“媽呀,怎麼這麼高,這不是要我的老命嗎?”
宋博罵道:“少羅嗦了,還不快走。”
蘇曉峰邊走邊嘀咕道:“走就走,誰怕誰。”
天險頂上,佈置好最佳防守的藍方在靜等紅方的到來,準備來次雙方最後一戰,雖然不至於一敗塗地,但也要拿出己方的威風。
在等的發慌的陶惠皺著秀麗的眉頭自我安慰道:“或許第二道防線將紅方攔住了,康建國和季海都比較精明強幹,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辦法。”
“如果是那樣就好了,”療銀髮苦笑道:“問題在於我們失去先機,在人數佔優勢的情況下被對方找到突破點,你想,以金佳貴的冷靜他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嗎?”
最後的希望被打破,陶惠說道:“這到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失去了各種優勢,失敗已成定局,這道最後的防線也許也守不了多久也會被對方突破。”
“是的,”療銀髮說道:“估計第二道的人手已經全部失去,現在對方對於我方兩倍的人數,這裡雖然奇險高絕,但也阻擋不了多久。”
陶惠也無奈的說道:“這如果是在以前或者現在的各**事作戰,要攻破這裡的防禦,那比登天還難,可是我們這些人經過老大的特訓以非往日,這樣的防守已經不是最完美無缺的了,幾同兒戲。”
康建國不無遺憾的說道:“我們一開始就忘記這一點,導致了這次的敗局,不要說我們,就是任何人也不會想到,也許只有老大。”
沉默了半晌,陶惠問道:“你說老大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們難以想象視為神話的東西在他身上屢屢出現,全身透著神秘色彩,好像霧中看花似有似無,而有真實的生活在我們中間。”
“這個問題不單你這麼想,我們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