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閣的創始人,也叫宗。
“這一關的目的是什麼?”我發出了意念。
對方沒有反應。
“怎麼樣才能走出這一關?”我繼續發出意念。
對方依然沒有反應。
我內心苦笑,這個設計太巧妙了,可以解答一些不重要的問題,至於如何突破北區,對方在設計的時候早就預料到了,這等智慧和心計我確實是服了。
得不到回答,我細細的分析著心派仙閣的心法和理論,然後再從東區開始分析,東區需要悟通‘只有自己的心控制自己,除了自己眼中沒有別人,哪怕是仙或者神,而自己就是仙或者神……’就可以了。
而南區需要‘心是萬物的主宰,而心派仙閣主宰著萬物,我心靈深處對心派仙閣的好感愈來愈多,心派仙閣幾乎成了我崇拜的物件……’。
西區較為複雜一些,西區心之枷鎖不但要承認自己是天,心派仙閣是天,而且心派仙閣是大天,自己只是小天。
仔細分析這三區的心之枷鎖,不難發現動區只是簡單心是萬物的主宰,自己最大,而南區的要求就高一點,在自己最大的基礎上加了心派仙閣,心派仙閣才是萬物的主宰,西區不但說心派仙閣是萬物的主宰,而是天,自己只是小天,小天依附著天。
那麼更進一步又是怎麼樣呢?
難道是承認宗是天?想到這裡我覺得有可能,但對方沒有反應,我試著發出了意念,依然沒有任何反應,這就奇怪了,對於宗這樣狂妄之人,他應該稱自己為天,自己才是天的主宰,因為他是心派仙閣的創始人,只有他才是真正的天。
但事實上是,我的這種想法不對,因為對方沒反應,有些讓我摸不著頭腦,我的這些分析是根據前面的總結而來,沒理由錯誤,問題出在哪裡?我這麼問著自己。
難道不能以心派仙閣的心法做依據,而是另有他意?我愈想愈有這種可能,如果是這樣,東南西三區出此祖的手,而北區不完全是,而是另有他人參與。
心靈深處光芒閃爍,又出現一個男子圖象,這人同樣是長長的白眉,大手印立在胸前,兩眼微閉,不同的是,這人直接坐在鋪團上,並沒有伴隨著心字出現。
儘管這個男子沒有任何表示,我知道自己猜對了,北區禁制不是宗一個人完成,而是這兩個人聯合完成,我試著發出意念道:“你是誰?”
對方大印決動了,身前浮現出‘心派仙閣,祖’。
我一怔,怎麼會是這樣,一個叫祖,一個叫宗?合起來不就是祖宗嗎,難道是說心派仙閣出此祖宗兩個人之手,他們兩個都是心派仙閣的創始人,隨著我的想法,意念發了出去,祖宗兩人同時動了動印決,那就是承認我的這種想法成為事實。
但給我帶來的疑惑更多,都是心派仙閣的創始人,要破解北區還是要利用心派仙閣的心法,想象力又陷入了死角,同時我的另外一個疑問在內心形成,東南西三區為什麼祖沒參與,只有宗完成,而到北區祖才參與?是他們對心派仙閣的心法意見不同,還是祖比較懶不屑這麼做,而到北區宗一個人無法完成,必須是兩人同時出手才行?
祖宗兩個都沒有動印決,那就是說不對,不過,祖的睜開了眼睛,那就是說對了一部分,是前是後,我發出了意念,是心法的意見不同?
這次兩人都動了,立在胸前的印決稍微性的擺動,但沒有出現字跡,也沒有任何指示,只能說他們對心派仙閣的心法有爭論,可惜雲鳳仙子給我的心法不全,只是前半部分,至於後半部分她沒給我,我無法猜測心法的後半部分內容怎麼樣。
但如果是心法上的爭論,也就是意見相左,從東南西三區看,宗主張心是萬物之主,心派仙閣又是萬物的主宰,爭論點應該就在這裡,祖會不會不認可這一點,而是萬物主宰著一切?我一邊想著一邊看兩人的反應,可是依然令我失望了。
我何不站在第三者的立場看待問題,祖宗都是心法仙閣的創始人,儘管意見相左,出發點都以心派仙閣的為主要目標,宗認為心派仙閣主宰著一切,祖的目標不明,我何必執著與這一點,大不了破解不了這一關,想通了之後我也輕鬆了,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東南西北無非是讓人突破心的枷鎖,事實上給人無形加了一把鎖,只有在開啟這把鎖走出去才是上策,修心就是放棄名利修身養性,一心一意追求修煉者的境界,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以後,乾脆放棄了猜測祖宗兩人在這一關的目的,調動真元根據天修神功的要求修煉起來,隨之而來的是,北區內金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