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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4部分

被日本人害死,哀傷的臉上有些氣憤和憤怒。

似找到了知己,劉政委繼續說道:“那些中產階級受到這幫人的迷惑,對‘一國兩制’保持懷疑,擔心香港自由會受到限制,對香港前途缺乏信心,因而紛紛移民海外。現在香港也因為今年的亞洲金融風暴,兩大支柱——金融業和地產業很不好,地產業也明顯的下降,再加上這幫人渾水摸魚,真讓人擔憂呀。”

父親聽得很是驚愕,心想,自己一直生活在偏僻的大山裡,連這些都不知道,慚愧呀!

劉政委很氣憤,臉色發紅,繼續說道:“以威爾士親王軍營為代表的昂船洲海軍基地、赤柱陸軍軍營、石崗空軍軍營及其他軍營極為排棄我們大陸派到那邊做迴歸準備的部隊,那些外國佬根本就不想香港升起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

父親極為贊成劉政委的說法,事關大局,每一個國人都有責任感,毅然說道:“不能讓那些人破壞香港600多萬香港同胞回到自己祖國的懷抱,不管是誰破壞600多萬港人第一次主宰自己命運的里程,要受到懲罰,”父親內心已經打定注意讓我來幫忙,暗道,兒子一身所學此時不用等待何時,雖然年齡小了些,但不妨一試。

當天晚上父親匆匆忙忙趕回來,把今天和劉政委談話對我說了一遍。

最後命令式的對我說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要解除對7月1日迴歸有阻礙的那些傢伙,也讓他們嚐嚐苦頭,知道龍的傳入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言外之意是,事關重大,不妨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父親第一次這麼嚴厲要求我,也第一次這麼氣憤。

有些事情不是現在的我所能理解,心想,既然父親一再慎之又慎的交代,那肯定是錯不了,於是我說道:“好的,爸爸,我會完成你說的事情。”

當天中午,等到小如幾人去學校後,我才收拾離開。

小如真是我命中的剋星,每一次離開都要偷偷摸摸,她那眼淚巴巴的可憐像,死死的剋制著我,要命,現在的愛兒也學會她那一套,一個麻煩也就罷了,還變成了兩個,想起來我的頭就大。

我就這麼邊走邊想,路過金天觀,被其壯麗的景色所迷,一時間忘記自身的責任。

既然到了這裡就進去看看,傳說中的故事是不是真的難以肯定,求醫的病人很多,自己見識一下也好。

想著就走過了橋西岸,大踏步走進金天觀。進入觀裡,打量著裡面的環境。

大殿右面一張桌子後面坐著60多歲滿面紅光的老人,桌子前面是個40歲左右的胖子將一隻手放在桌子上面,老人正在給他把脈。有許多人排著隊等著,片刻後,老人拿開手,提筆開了張藥方,胖子拿著藥方往右側面的廂房走去,將方子交給一個道士配藥,老人繼續給後面的人把脈。

簡直是一個小醫院嘛,我心裡想。

看見我進來,老人看了我一眼,以為是來交流經驗的醫生,朝我點點頭,繼續把脈。我看了一會,覺得老人的醫術挺不錯。繼續在其它地方觀看,走到廂房,也是一個60多歲清瘦的老人正在為患者針灸。倒是有個20歲左右的女孩在旁邊幫忙,讓我感到意外,在這些老頭們的王國裡有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很是顯眼。

中醫學,華夏流傳了幾千年的醫術魂寶,自有它自身的價值。不論社會如何發達,它永遠在醫學界佔重要的一席。從神龍氏嘗試百草,再到針灸的起源流傳那一點一滴不是堆積了幾代人的經驗和心血。就拿針灸來說,它的產生既普通又富於傳奇,開始只是勞動人民在勞作之餘感到疲勞和身體某一區域性不舒服,就順手拿起田地裡稜角比較尖銳的石頭在身體不舒服的地方敲打,想不到有很不錯的效果,幾容易恢復身體疲勞,又對身體的疾病產生一定的治療效果,有了開始的嘗試和發現,就有了逐漸的研究,就這樣針灸作為中醫學的一部分,出現在世人面前。

我邊想著這些典籍邊走入金天觀內正殿堂雷祖殿。

大殿裡面收拾的很乾淨,顯然是每天清掃的結果。奇怪的是大殿裡供著華佗的金雕刻像,而不是雷祖雕像。

旁邊的道士看見我進來將一支香遞給我說道:“您好施主,請上支香。”

我將香插進香爐後我回身問道:“請問師父,這裡怎麼沒有雷祖的雕像?”也不是我很關心此事,只是心裡有此疑問順口問出來,是不是能得到答案並不重要。

一般人都人來只是看一眼,至於供俸哪位,很少有人會問,道士大概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問,不由神色一愣,但接著說道:“聽說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