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呢,還會繼續折磨下去嗎?
軍哥望著我道:“我們對未來也有很多設想,當我們知道自己有著常人所沒有的能力時,就知道自己的這一生會有著與普通人不同的生活和追求。”
也許,我小看了軍哥等人的志向,就是今天沒有我的出現,他們一樣選擇一條與眾不同的道路,所謂非常人行非常事,就是這個道理,這些年的生活造就了他們現在的思想感情,我不禁懷疑自己當年的舉動是正確還是錯誤,不管怎麼樣,現在已經無法挽回了。
強哥望向窗外***輝煌的北京市,接著移動到天際中,緩緩道:“當年,九天逸園的出現深深的震撼著我的心,對建立九天逸園的這個偉人佩服的五體投地,因為我瞭解孤兒的生活和他們內心的思想,同樣也瞭解做為一個孤兒生存下來是多麼的艱難,我內心告訴自己,一旦自己有這個能力的時候,我也會像這個偉人一樣,建立一番類似的事業,冰,這就是我對你的答覆。”
而軍哥和梁成點都道:“不錯,我們的答覆就是這樣。”
之後三人望著我,等待著……
我在他們三人一開始的言行舉動中就有所悟,現在他們給我一個答覆,讓我內心有一種無法描述的沉重感,真的要帶著他們走上爭霸的道路嗎,將他們帶入聲與死的環境裡,我會不會像失去耷伽一樣失去他們,顯然,他們已經清楚的知道我的兩個身份,但並沒有因為這樣而有其他想法,在我和他們的友誼上沒有絲毫的影響,但是,當我答應他們後就難說了,難道我真的這一生命運使然,沒有朋友嗎?
我內心世界矛盾極了,答應和反對同時在我腦海裡交戰著,我感到頭痛欲裂,陷入困境中,難以取捨!
時間在我的思考中悄悄的流失著,夜已經很深了,軍哥三人毅然等待著……
而在同時,在清華大學女生宿舍區一個房間裡。
項瑩感到全身冰冷,頭疼依然,在無盡的黑暗中睜開眼睛,發現她躺在自己的闖上,而她的室有,也就是今天在校門口扶著她的那個女孩子,她叫朱春君,現在正爬在自己的床邊睡著了,估計是為了照顧自己一直陪伴著,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項瑩感到自己的身體很麻木,想動又動不了,無力的身軀讓她暗皺柳眉,又怕驚醒朱春君,只好強忍著全身的痠痛,回想著今天事情。
項瑩一想到我,內心不由一痛,又有些苦澀,夢中呼喚千百次的人終於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是神奇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但是,和自己想象中的相差懸殊,想到我一副冷若冰霜,無視自己存在的態度,心情難受極了,看的出,我現在的身份很特殊,身邊有警衛,更讓她驚訝的是身邊站著一個絕美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無可否認,有絕世的容,再看她溫柔的笑容,可親的笑意,以及特殊的氣質,她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深深的壓在她的脆弱心靈上。
再看這個桑小姐站在我身邊親密的樣子,兩人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答案似乎很明顯。
但這不是主要的,從我與梁成等人極短的談話中,她再次確定了我的離開與她有極大的關係,不,是因為她自己的無心之舉直接造成的。
當年的那一巴掌打了以後,連她自己也驚愕了,再看到我當時難以置信又難看的臉色,接著跑出店門的樣子,她震驚了,也怔住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麼,自己怎麼會動手,也許,太重視我這個朋友了。
但是,這一巴掌讓兩個人經歷了一次生死歷煉,當我那次離開後,她經常去店鋪,希望能碰到我,但是她失望了,再也沒有見到我的影子,當時,她以為我生氣了,失望之中帶著心靈的譴責。
再也不想面對黑三的憂鬱目光,之後,她再也沒有去過黑三的店,她意識到,我不願意再看到她,因為,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在這種失望和心靈的譴責下,她的刁鑽和蠻不講理的個性也慢慢的變了,變得沉默寡言,臉上少了笑容,眼睛裡多了憂愁,生活中不再讓有感興趣的東西。
而她的父母親在無奈之下帶著她離開了這個傷心地,定居在上海,希望能讓她在新的環境開心起來,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愈來愈沉默寡言了。
高中畢業後,她憑著優異的成績考取了清華大學,在校園裡,她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里看到一個可愛的小姑娘,這個小姑娘給她帶來的震驚驚天動地,當時,她內心思潮如濤,洶湧澎湃,現在想起當時的心情,依然感到激動莫名,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