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局長有些驚訝的道:“你是說……”
望著炎龍隊員,王組長道:“我說什麼,我什麼也沒說。”
唐局長一愣,接著似有所悟,不再說話。
上千人在荷槍實彈的守衛森嚴下,驚慌不已,以為自己東窗事發,但又些不像,即使被抓住把柄,也不用這麼大的陣勢吧,一個個內心忐忑不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什麼。
在療銀髮等人亮出我的畫像才明白尋找畫像上的人,這才放下心來,同時都在想,這個王兵是什麼人,犯了什麼事?是以公安機關冬泳這麼龐大的力量尋找他。
也有人以為我犯罪高手,暗中羨慕我的神通廣大,視為前輩高人,決計要向我學習,日後碰到我一定要結識。現在不要說沒有見過我,就是見過、知情也不會透露出去。
療銀髮等人忙了一個晚上,到天色發白一無所獲,不得不帶著失望的心情回到郊外密林中。
在郊外密林中,炎龍隊員一個個眼睛充滿血絲,臉色更是焦急,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望向幾位隊長。
療銀髮臉色更陰沉,道:“再找,一定搜遍每一寸土地,我就不信找不到任何線索。”
為了安慰大家的情緒,金佳貴委婉的說道:“我們是不是考慮不周,遺漏了什麼,比如說飯店,酒店等公共場所?”
陶惠毫一向精明強幹,此時心亂如麻,哪能體會到金佳貴的意思,毫不遲疑的說道:“老大不會去和他們打交道,而且,唐局長透過各種媒體尋找,但是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倒是康建國明白金佳貴的目的,不過,他也人為金佳貴的提議也有一定的道理,贊同道:“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剩下的是公共場所,金佳貴說的不錯,這些公共場所最好是我們自己親自去尋找,總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
略做沉思,療銀髮轉頭問陶惠道:“和鍾小姐聯絡了沒有?結果怎麼樣?”
陶惠明白療銀髮是希望我在北京或者鍾欣有我的訊息,搖頭道:“我和鍾姐姐聯絡過了,他不知道老大的訊息,也很著急,說老大沒有去北京,想親自來廣州市,被我阻止了。”
療銀髮本就沒有抱任何希望,但還是有些失望道:“她來沒有什麼用,我們還是到公共場所找找。”
大家顧不得一夜沒有休息,撲向市區的酒店等場所。
石景淵拿著我的畫像一路找飯店尋問我的線索,過黑三的燒烤店,見店鋪不大,本不想進去。但看顧客很多,可見燒烤技術不錯,心裡一動,老大會不會來這裡?也說不定啊,思考間,一腳跨了進去。
黑三見有客人上門,職業性的表面化語言從嘴裡叫出來,熱情洋溢的微笑道:“歡迎光臨,請問是打包還是就在本店食用?”
石景淵暗忖,這位大叔到也會說話,難怪生意興隆,儘管內心焦急,但還是很有禮貌的說道:“師傅,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黑三一愣,心想,原來不是來吃自己的燒烤,是找人,有些好奇地問道:“什麼人?我這裡來的客人很多,只要是熟人我都知道,陌生人就難說了。”
石景淵將手中的畫像一展說道:“他叫王兵,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黑三一聽王冰,心想,他們找冰做什麼,難道是冰的親人,是不是冰昨天沒有回去?有些擔心,但看到畫像上的青年人。暗笑,只是同名罷了,冰和這個人年齡相差懸殊,自己也是,怎麼會將他們聯想一起來了,可能是自己對冰過於關心想多了。
不知道冰現在做什麼,昨天和瑩兒鬧矛盾,離開店裡再沒有回來,不要出什麼事就好,他還會不會回來吃自己的烤鴨呢?
暗忖,說也怪,昨天冰前腳跑出店門,自己隨後追去,但已經看不到冰的影子,暗罵冰跑的比兔子還快,也可能自己老了,腳腿把利索了。冰也是,小孩子之間的打打罵罵是常事,轉眼間就會和好,瑩兒也不是有意的,說兩句好話就沒事了。可是冰……事後,瑩兒也挺後悔的,一直在店裡等了很久,看她眼淚巴巴的樣子,我也心酸。唉,不知道他們哪天會和好如初。
石景淵看到黑三對著畫像沉思默想,心裡一陣莫名的興奮,抓住黑三的手,激動的問道:“師傅,你……你見過他?什麼時候?在哪裡見過……是不是你這裡?”
黑三的手被石景淵一把抓住,感覺像火烤,痛苦難忍,呼叫道:“啊……好痛,好痛,快……快放手……”
石景淵放開黑三的手,知道自己一激動,沒有控制自己的手勁,讓黑三吃了一些苦頭,忙放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