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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人組成的陣法像一團由三十六小團燃燒著的火焰在快速移動,一個個在火焰的燃燒中熱情十足,熱血在體內洶湧翻騰,隨著對陣法的掌握熟練、配合緊奏,移動更快,燃燒更旺。
雄鷹撲面而來,雙翅伸展,像一把大扇揮動著,想將鋪天蓋地的火焰撲滅,也想將火焰反擊回去,十隻雄鷹同時揮動的氣勢非同小可,燃燒著的火焰在雄鷹的煽動下有倒捲回來的趨勢,雄鷹的鳴叫聲更加響亮,揮動著大翅更加有力,想一鼓作氣瞬間完成任務。
梁成等人沒有想到在陣法展開的同時會到這種情形,他們以往在聯絡中只是模擬練習,實戰的物件是人,人那有這樣雄厚的實力,何況是十隻雄鷹同時發動,因此,在急切間有些措手不及,處於被動局面,但他們臨危不懼,依然根據陣法的要領保持著陣形的不亂,同時相互之間的配合沒有被被動局面所憾動,力圖改變這種不利因素。
對方在一旁觀看的大喜,一開始他們的陣法處於上風,這是一種好現象,要不了多久可以瓦解冰火大陣,當然,像軍師和分院主就沒有這種樂觀主義的想法,他們也知道現在談到勝利言之過早,這僅僅是一個開始,如果冰火大陣就這樣一點威力,那我就不會拿出來了。
而軍師內心更是這樣想著,我和他的約定隨著陣法的啟動而開始,我不是那種隨意開口的人,既然說了出來那就有一定的把握,這種把握就體現在眼前的陣法上,雖然不是全部,也是一部分,如果僅僅只有這點威力,我會開口嗎,這就是他的理由。
冰火陣依然在雄鷹的牽制下處於被動局面,依然沒有將不利因素轉化過來,對方的劍陣還在觀望中沒有發動,現在的情形不需要劍陣發動,大家心裡有數,急功近利往往是失敗的主要原因。
我們這邊的人見到冰火陣沒有像平時訓練那樣發揮出應有的作用,不禁有些擔心,畢竟現在的對決關係著大家的安危,不是在訓練,當然,這是他們內心的想法,表面上並沒有顯示出來,天塌下來有我這個主角在頂著,只要我穩穩的坐在這裡,他們就有信心。
軍哥見我望著雙方的陣法神色中沒有任何變化,也看不出有擔心或者欣喜,摸不著我心思,他自己也捉摸不定,有些擔心道:“冰,現在的情況對我們很不利,你這個主人反倒是穩如泰山沒有任何反應,是不是很把握認為梁成他們勝算的機會較大?”
我眼睛依然望著場中,沒有回頭,口裡應道:“現在才剛剛開始,談到輸贏還早,我們看著就是,到時候自然知道了。”
我當然知道軍哥在擔心著什麼,他看到冰火陣處於不利局勢,擔心也是正常的,畢竟是自己人,可是,現在才是雙方的第一步接觸,真正的激烈對抗還在後面呢。
軍哥從我這裡得到了模稜兩可的回答,這回答對他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有說和沒一模一樣,沒有多大的區別,正在軍哥衡量著怎麼從我口裡得到答案時,我突然間又開口了。
我道:“還是由我們的參謀安思偉給大家講解一下現在的情形吧,呵呵,相信他現在已經有了見地,能滿足大家的要求。”
軍哥一愣,這是什麼道理,自己不講讓別人講,而且這個陣法是我建立的又不安思偉,有必要讓安思偉來講解嗎?軍哥覺得自己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今晚的各種情況發展讓他感到自己的這個弟弟不是自己所認識的,平時那種和藹親切的感覺找不到了,現在給他的感覺是冷酷嚴肅,又好像有些狡詐的味道,對,是狡詐!
他不明白,其他人也許也不明白,但是安思偉自己內心卻很清楚我這麼做的目的,他知道我在考驗他,看他在這一會兒了悟了有多少。
在眾人聽到我的話後望向安思偉的臉上時,安思偉依然如故,冷聲道:“雄鷹要強大需要一個過程,在這個過程中逐漸成長。”
眾人還等著安思偉往下說,但是,安思偉就這兩句話後悄然無聲,閉口不言,他的話含義混淆不明,到底是指對方的雄鷹還是將梁成等人比喻為雄鷹,是說需要經過磨練成能成長,眾人心裡苦笑,和智慧超人一等的人談話就是累。
但是,我卻在內心連連讚賞,安思偉用這兩句話回答了我,也給我一個交代,那就是說現在的梁成等人只不過是沒有經驗,在與對方接觸的瞬間一時間難以適應,只要現在能穩住陣形不亂,局面將會改變,同時在適應的過程中會發揮應有的能力。
安思偉可以閉口不言,顯得高深莫測,但是,諸葛長鳴作智囊之一,雖然經驗沒有安思偉的豐富,可以,也有著不下於安思偉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