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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路虎冷冷地看著正在退去的党項人說道:“不用!”也許這些人是來接慕容伏允的,讓你看到慕容伏允當場毖命,也是給你一個震懾,看你們還歸服不歸服。不歸服的下場就是這樣。

包景榮走了過來問道:“路將軍,你說這皇上怎麼就知道慕容伏允往這個方向逃。”

路虎也不解,不過他不像這包景榮,他不會去問,該你知道的皇上自然會告訴,不該知道的你問了也沒用。於是應道:

“陛下說慕容伏允往南逃自有他的道理,你我一個凡人哪能參透天子的妙算。”

兩人押著俘虜向俟城被走去。在離伏俟城還50裡的一個丘陵地段,一個小隊長跑到路虎面前慌慌張張地結巴說道:

“不――不――不好啦!幕容順帶3萬人往我們這邊包抄過來啦!”

路虎見他大敵當前如此慌張甚是氣憤,敵人還沒碰面你就自亂陣腳,飛起一腳把他踢正馬罵道:“慌什麼,馬上組織部隊乘他還未合攏包圍圈之前衝出去,把男俘虜全都殺了,女的就地放掉,包將軍你帶一小隊人先衝出去向伏俟城要援。”

包景榮見他讓自己先走,不捨道:

“路將軍還是你先衝出去吧?”

路虎這時沒時間和他爭執,把大刀舉起不容置辯道:

“快去,時間不等人。”

包景榮只好帶一隊輕騎向伏俟城方向急駛而去。

路虎見包景榮走後,他改變了主意,皇上之所以親征就是要消滅吐谷渾,自己如果突圍出去,就等於把幕容順這隻老虎放歸廣闊的草原,以後就會成為一大隱患。還不如自己在這拖住這3萬,等待援軍到來再一舉消滅吐谷渾的最後有生力量,徹底解決掉這個隱患。皇上也一定會支援自己這麼做的,於是對幾個大隊長道:

“把所有的俘虜都帶到後面的山坳看起來,就地找地形防禦,讓弓箭手準備。快去佈置。”

一千多俘虜被反綁雙手一個連著一個的押到山坳下坐好,每人嘴上都堵著一塊布。路虎突然改變主意不殺這些俘虜,就是想在關鍵時刻手中還有一個籌碼。此次奔襲,沒有帶重灌備,而且有弓弩的將士也不多,自己就沒帶,兩千有弓弩的將士站在丘陵高處等待著敵軍的到來,漸漸地遠處濃煙滾滾,萬馬飛騰地動山搖,眾人都平靜地看到越來越靠近自己的幕容順軍,500米、400米、300米,200米更近了,眾人心跳加快,呼吸加促,一位中隊長揮了一下旗,上千弩箭閃著寒光向幕容順軍飛馳而去,把幕容順跑在前面的騎兵紛紛射下馬,後面的騎兵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接從這些剛落馬的人身上踏過去,慘叫聲嘶哄聲回落在空蕩的夜空,天上的圓月不忍看這悲切的場面,徒勞在四處尋找雲朵想躲起來,幾顆流星從月面就像是月亮晶晶的淚珠。

100米,弓弩手後面的騎兵抽出了大刀握在手上,在一陣陣箭羽的攻擊下一千多的幕容順軍騎兵躺在冰冷的丘陵之間。50米、30米。弓弩手退到了騎兵後面抽出佩刀,和內圍的1000多步兵站在一起,一陣寒風吹人每個都縮緊脖子。5000騎兵衝了出去,和幕容順的騎兵糾纏在一起。路虎砍倒兩個幕容順的騎兵向一個將軍模樣的人衝去,這使用雙錘的將軍也正向奔來,此人是幕容順的堂兄幕容復,身材魁梧高大,雙手的雙錘有百來斤重,被砸上一錘不死也得去上半條命,路虎自也知道這雙錘的利害,抬住幕容復砸過來的雙錘和他怒目相視,馬頭交錯,一時間難解難分,兩好不容易分開,又回馬戰在一起,此時,殺聲震大,哭聲動地,掉在地上的火把照亮了夜空。兩人戰了幾十個來回勝負難分,雙方都有些力竭,特別是路虎,連著三場戰鬥,就是神仙也會感到吃力,但路虎不能倒下,他要等到援軍的到來,把這吐谷渾最後的火種消滅。這信念支撐著他繼續戰鬥。

傅名柱的50000精兵正在包景榮的帶領下借月色向這邊土趕來。這時路虎的8000千將士只剩下不足3000,死傷大半,被圍在一塊不大的丘陵上。路虎將軍在幕容復的一記重錘下終於抵擋不住被震下馬來,打幾個滾後提刀砍向幕容復的馬腿,馬慘嘶著把幕容復掀下馬,雙錘脫手,路虎也把累贅――長刀扔掉,抽出佩劍和持彎刀的幕容復纏在一起。路虎持劍向幕容復刺去,幕容復擋開來刺翻手向路虎砍去,路虎用劍架住彎刀,那彎刀順著劍鋒快速向下滑去重重地砍在路虎的肩膀上,肩膀被割開一道長長的口子血流如注,路虎慘叫一聲長劍脫手摔倒在地,幕容復冷笑著提刀向倒地的路虎砍去,路虎痛苦地閉上了眼前,只聽“鏹!”一聲,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