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我都幹了什麼?“我想想該躲的也躲不過,至少知道了才好補救。
“沒有,小姐只是拼命的灌酒,灌自己,也灌紫青她們,最後只有我還好,其它人差不多都醉了。然後……然後……“藍菱開始吞吞吐吐。
我心中一緊,該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大聲喊了誰的名字之類的……我試探的問道:“然後?然後怎麼了?我哭了?“
藍菱笑笑:“沒有,小姐挺高興的,還開始唱歌,只是那些歌我都沒聽到,調子也挺怪的。”
完了,還唱了歌,不過可以說是喝醉了亂喝的,還好只有藍菱一人聽到,只要她不說,應該問題不大。我在心裡盤算了一翻,然後有些心虛的開口:“是哦,我都不記得了,你記得唱了些什麼嗎?“
藍菱歪著頭,想了半天,說:“有好多,有些不記得了,但有一首小姐唱了好多遍,只有唱這首的時候,小姐的樣子很憂鬱。藍菱記得其中的幾句:
‘愛情像花消失的像一首詩
但是孤單卻都類似
想你的心想你講話的方式
和回不去的那個開始
你是我眼淚中的名字
那往事中的寶石
心痛的是這分開很久的現實
我想念眼淚中的名字
那安慰我的樣子
哄我別哭在耳邊說故事‘“
我情不自禁的隨著藍菱輕輕哼唱也跟著唱起來,並對自己在酒醉時還能這麼準確的唱出這首歌感到深深的佩服。
唱完後,藍菱問了我一句話,當場讓我很無語。
她問:“小姐,這是你為將軍寫的歌嗎?“
我狠狠的恨了她一眼,道:“當然不是,這是別人寫的歌,我只是喜歡而巳。你光聽這個曲調就知道不是中原人寫的啦。而且,我和將軍之間沒有愛,只有恨!”想想不對,又改口道:“不是不是,也沒有恨,只有……兄妹之情!他是我嫂子的哥哥,如此而巳。”
“哦~“藍菱心不在焉的答道,音調後面的那個彎,代表了她的不相信……
不信算了,我也懶得再解釋。
杜意淳走了,鄭宇留在了府中。這個安排好像更表明杜將軍對我不感興趣,否則又怎麼會留鄭宇呢?可那天他還明明讓鄭宇不要再見我的……想不清楚,還是自己找事做吧。
其實是有好多事要做的。前兩天,“蝶舞莊”的於老闆就找上門來了,因為上次火災後,我讓紫青給她送了各十瓶的“明麗粉”和“玲瓏粉”,又告訴她要找我到這裡來。估計因為是將軍府,於老闆還一直不敢來,想等著我去找她,結果前兩天,實在是憋不住了,終於找了過來。說是過年前那兩款粉都全部售罄,而且還接了很多訂單,估計還得加大訂貨量才行。
所以,我還得在十天內就做各一百瓶才行。所以第二天一早就讓藍菱、紫青去買了材料,什麼珍珠之類的開始準備。我和阿巧是製作人,我把配方給了阿巧,是因為我發現阿巧在這一塊很有天賦,舉一反三。她除了加入珍珠粉,茉莉汁外,還加了益母草等中藥來護膚。因為之前她曾和穆清河學過一點,略通醫理,所以馬上學以致用。現在她比我做得還快還好。
到後來,我發現這門生意似乎也沒我什麼事了,阿巧一個人就完全應付。我又變成了一個無所事事的人。
唉。我就是在這種狀態下,碰到了也在府裡瞎逛的鄭宇。
他一看見我,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準備開遛。我叫住他,問道:“現在我是長了撩牙嗎?你一看見我就跑,怕我咬你?“
鄭宇忍不住笑出聲來,繼而又正色說道:“丁姑娘說笑了,只是將軍吩咐讓我在府中保護姑娘,但沒什麼事不能隨便見姑娘。”
我冷笑一聲,道:“你都不見我,又如何保護我呢?這個久哥哥還真是好笑。再說,你見沒見我,他又如何知道?“
鄭宇一俯首道:“但是,我知道,我會如實上報將軍。”
對於這種愚忠的人,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撇撇嘴,問道:“如今將軍出城,你還是在營中守著吧。我想應該沒人敢到將軍府來對我不利吧。”
鄭宇笑笑道:“我是遵從將軍之令的,丁姑娘應該知道的。”然後做了一個“你懂的”表情,“況且現在營中正在操練,另外我也沒閒著。之前發現胡蠻……胡真人的新陣法,我們正在研究破解之法。”
咦,這個應該適合我,雖說我不精通陣法,但我好歹也多幾千年的知識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