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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五個人騎著馬接連跑向杜意淳,杜意淳卻未動,只是等他們近身時才揮揮劍,並沒有什麼稀奇的劍招,但五人卻接連應聲落馬,而且看來都傷得不清。
我從未見過人比試,在家裡,有時也只是我在練琴的時候三哥舞劍相和,但或許因為我的曲子都比較和緩,所以未曾見過什麼激烈的劍式,但杜意淳也太厲害了吧。這難道就是劍術的最高境界,無招勝有招?
我在這邊想入非非,那邊卻沒閒著,這次阿哲手一揮,幾個人已經一擁而上,看來不準備“慢慢來”了。
我急,但就算我願意和他們走也沒用,只要杜意淳不走,我就沒辦法保證他的安全。可是,他為什麼不走呢?是擔心我嗎?難道,他真的喜歡我?
我馬上甩掉這個可怕的認知,我不想又陷入另一段麻煩當中。
再看向比武場,杜意淳雖然武功極高,但也禁不住這麼多人的圍攻,如今已經被逼下馬來。但他倒一直面不改色,從容應對,讓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氣度。但他那一襲白衣如今上面已經染上斑斑血漬,只不知是他的,還是別人的。但這也夠讓人觸目驚心的。我不知道我到底怎麼擺脫這個兩難的局面,讓阿哲放我們離開呢?
還沒想到,卻已經聽到阿哲輕聲對旁邊的人說道:“起殺陣,既是他不知死活,那也不用姑息,反正殺了他,我們正好為國除去一個大患,我們也可以帶慕姑娘離開。”
我不禁苦笑地想起兩天前,杜意淳對我說完顏越是大患,其實他在敵國的眼中又何嘗不是大患?可惜他像是完全不懂隨時有殺身之禍似的。我看到阿哲旁邊有一個人的手勢變化,想來就是在指揮陣中之人陣勢變化。
杜意淳哈哈一笑,道:“哈哈,本將軍真是有興,呼延將軍竟將這‘七迦乾坤鎖陣’的陣法變化為對武功的陣勢,還用這個來招呼本將軍,真可謂匠心獨具。“
阿哲也不隱瞞,道:“這陣法本就是為元帥和將軍而設,只是現在還不成熟,本想用在戰場上,但今日是你一心求死,我也只能成全你!”
如今他被深陷在阿哲的人海戰中,我無其它主法可想,而今又聽見阿哲要他們下殺手,我顧不了太多,只好一閉眼,駕著小白衝進人陣當中去。想胡亂衝散他們的陣法。
這些人正在專心對付杜意淳,我這樣亂闖進去,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全部怔住。而其中一人條件反射的給了小白一掌,打在了它的屁股上,小白吃痛,後蹄一甩,我在阿哲的“不要”的喊聲中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兩眼發黑,好容易才找回神智。有人上來扶起了我,我定定神,看清是杜意淳。“怎麼樣?誰讓你來的?”他皺著眉,是很著急嗎?我看不清楚。
我忍著痛,氣道:“還不是都怪你,你為什麼不走?你明知我留下來也不會有危險,但你留下來就必死,你為何不走?”
他彷彿怔住,又好像不知如何回答我的問題。我明白,反正他是不會走的,所以只好一咬牙,扶著他,掙扎著站起來,揚聲道:“阿哲?”
阿哲策馬上前道:“在,慕姑娘有何吩咐?”
我搖頭道:“吩咐不敢當,既然阿哲也是將軍,那麼我叫你阿哲倒是僭越了。今日呼延將軍你們人多勢眾,本來我和你們去也沒什麼,但如今是我的救命恩人不願意。既然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只能尊重他,並和他站在一起。”
“姑娘的意思是?”阿哲叫我叫他呼延將軍,面色開始凝重起來。
“我的意思是,要麼你放我們走,要麼就連我一起殺了吧。”我心一橫,反正杜意淳不走,我也走不了,那就把兩人的命拴在一起,把兩難的問題丟給阿哲好了。
杜意淳聽我說這話,似乎有些震動,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有些動情道:“丁姑娘對……杜某的深情厚意,杜某銘記於心。放心,他們要殺我們,卻不是那麼容易。”
我嘟嘟嘴,說道:“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只是看你是我哥哥的好朋友,又是國之棟樑,不想你枉死而巳。”這是真心話。我只是在賭而巳,賭阿哲會看在如蘭的面子,又或者因著我是孟西之的救命恩人,阿哲不看僧面看佛面,放我們離開。
一會兒功夫,阿哲面上便閃過了幾重表情,有憐憫不忍,也有生殺決閥……我不知道他最後的決定會是什麼,暗自緊張,拳頭緊握,頭又一陣暈眩,我頭靠在杜意淳的胸口,他輕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