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微微頜首。
“對了,我聽鄭宇說,穆清河被右相的人帶走了?怎麼回事?“他換了一個話題問道。
我略微給他讓了一下經過,他點頭道:“我收到訊息,皇上已經賜婚四殿下與右相之女,卻不想這右相之女還與穆清河還有如此一段淵緣。”
我看他似乎在仔細觀察我的表情,所以我極力的想表現自然一點,用平靜的聲音道:“哦,那很好呀。反正右相也是四殿下推薦的,結為親家正好。只是如今四殿下有沈家和右相助力,我爹爹怕是要傷腦筋了。”我故意點出姜允霖和丁相的對立關係,進而說明我和他不可能有瓜葛。
杜意淳並未深究,道:“走吧,我們先回去,如果穆神醫只是給你開藥,那麼你再休息兩天,我們就可以起程了。“
我慌忙道:“不,久哥哥,我們明天就起程吧。不用再休息了,穆清河也說我可以了。”我實在不想因為我耽誤他太多時間,他畢竟還有軍務在身。而且,我的身體真的沒有問題。
杜意淳看著我,我再次堅定的點頭,他也點點頭道:“既如此,我這就吩咐鄭宇,明日一早起程。”
走出竹林,卻見到鄭宇站在竹林外,有如雕塑般一動不動。杜意淳笑著搖搖頭:“他一直在這裡守著,說是保護你。這小子平時打仗也經常耍耍滑頭,沒這麼一板一眼的,看來,你還是早點原諒他吧,否則他揹著這個包袱不知要多久……“
我看了看站在那裡的鄭宇,不知該說什麼,最終沒有出聲。也許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起了愧疚之心,只能他自己覺得還清了坦然時,才能真的坦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