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神醫救救我的朋友。”
穆清河哈哈一笑,道:“孺子可教!”
順勢拉了我的手,帶我去了杜意淳那裡。
穆清河讓我和阿巧在外間等候,他重新給杜意淳換了藥,又開了方子,交給阿巧孃親去抓,然後吩咐道:“今晚是關鍵,只要高熱能退就沒有問題,今晚得有人在他身邊,他一發熱就要給他擦身降溫,過了今晚就沒事了。”
阿巧馬上說:“我可以,讓我照顧杜公子吧。”
我輕咳一聲,站起來抖抖衣服道:“還是我來吧,男女授受不清。他是我嫂嫂的哥哥,也相當於我的哥哥,沒有那麼多忌諱。”
阿巧還想說什麼,被她爹爹拉走了。
穆清河也嚷著從醫谷趕過來,太累要休息就離開了。轉眼這屋子就只剩我和昏迷的杜意淳。我摸摸他的額頭,現在並不是太熱,可惜現在沒有溫度計,不然可以知道他的準確溫度也判斷炎症到底如何。
我看著昏睡中的他,再無那冷冽的肅殺之氣,看著那麼單純無害。他眼睛閉著,卻讓我突然很想念他眼眸中的星光點點,手竟不自覺的撫上了他的眉,不算太濃,卻有很美好的幅度;他緊閉的眼,睫毛長密,竟還有點微微上彎;他英挺的鼻子,顯得稜角分明,像是出自最傑出的雕塑師;還有那薄唇……我像受了盅惑般,用手描繪著他臉的形狀,靠他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