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相信什麼鬼神預感之類的話。既然公子有預感會再見,那小女子就等再見之時告知名諱吧。孟公子,告辭了。”
言罷,轉身和如蘭快步離開了茶樓。我沒說再見,因為確實不想再見。
回到客棧,我讓如蘭馬上收拾行李,準備離開,我想到安城去,我想……見見三哥。如蘭開始各種忙碌,收拾東西。待到我們僱好馬車,準備出發時已經半下午快到酉時了。而天竟是又開始唏唏瀝瀝的下起小雨。如蘭知道這種天氣我會很不舒服,所以提議明日再走,但我總想著邊境的戰事,像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似的,雖然勉強,但仍一意孤行。
如蘭拗不過我,只好灌了兩個湯婆子帶上,又將馬車墊得很軟才出發,基本上天已經近黃昏了。吩咐馬車伕連夜在官道上趕路,希望在明天黃昏時能趕到前面的一個大鎮休息。可能是這段時間的順利讓我對走夜路相當有信心,我竟未擔心過在路上可能會遇到的問題。很久以後,我仍為當時的任性而後怕。
但該發生的一定會發生,就算是想躲也逃避不掉,人們稱之為命運。
就像,命中註定該有此劫,又該遇到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