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著完顏越吐了吐舌頭,快步走上前一把挽住古裡甲玉,道:“好玉兒,你彆氣了,我和他是開玩笑的。正因為我們親,所以才調笑你嘛。”完顏越在一邊也討好的笑著稱是。
古裡甲玉忍笑道:“這倒奇了,越親的人,越要被調笑,那我寧願與你們疏遠更好。”
我正色道:“玉兒難道不知,人都是這樣,在越不熟的人面前越是道貌岸然,而在越親的人面前,就越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所以,往往是你最親的人能見識到你的壞毛病,因為你知道,不論如何,你最親的人都會原諒你。所以,我們調笑是因為我們知道,就算你知道了,也會原諒我們,所以……”
古裡甲玉一拍腦袋,轉頭對完顏越,道:“天哪,我今天才知道什麼是三寸不爛之舌。你完全可以讓你的軍隊都解散了,到時要打仗就讓你這位夫人去,她可以把死的說成活的,何愁你大事不成?“
我故意忽略掉她話中關於“這位夫人”的稱謂,又自動遮蔽掉關於“大事”是指要南侵中原的意思,笑得很是自然。
完顏越卻是臉色一轉,道:“什麼‘大事’?我現在的大事就是好好養傷,然後……“
“然後娶親生子……”古裡甲玉調皮的接過話去,又對我眨眨眼睛。
我只好視而不見的嘆了口氣道:“無論如何我也不相信這是你胡真的大祭司……”
完顏越知趣的介面道:“看著不像哈。”
我點頭道:“不像不像。”
古裡甲玉一叉腰道:“行了,你們也別在那兒表演心有靈犀了,我是來看看阿越的傷口,如果沒有問題,我還有其它的事情呢。”
我滿意的點點頭,掩口笑道:“嗯。這下倒有點像大祭司了。”
古裡甲玉瞪了我一眼,向完顏越走去。我看她要脫完顏越的衣服,頭一低就說:“你要檢查傷口。我就先出去了。”
古裡甲玉叫住我道:“出去幹什麼?我還要你幫忙呢。“
“啊~“我哀嚎一聲,道:“那個……我出去叫人來……我……”
古裡甲玉快步走過來。一把拉住我,道:“叫什麼人?你不是人嗎?快點過來,來呀,你幫我在背後扶住,我好幫他看傷口換藥。”
我被她連拉帶拽的扯到完顏越背後坐著,我只好輕輕的扶住完顏越的肩膀,把他支撐住。古裡甲玉將他的衣服慢慢脫了下來,一副美好的半裸的俊男圖呈現在我面前。還好我在他背後。只看到他背後的肌肉,我知道他應該是很健碩的,但真的看到,還是一陣感嘆。我將頭低下來,讓完顏越的背遮住我的臉,因為我竟然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你幹嘛吞口水?“古裡甲玉問道。
我心中一驚,惱著竟然被她看見。正想著怎麼回答,卻聽完顏越道:“我……我只是……要不,還是讓其它人來幫我換藥吧……晴兒她在這兒,我……”
原來是在說完顏越?我心下一鬆。但復又想起,不知他為何這般不好意思……
我手一鬆,眼看完顏越就要倒下去。我沒辦法,又伸出手將他扶住,卻無奈他已經呈半倒下的狀態,我也接不住,反而變成了躺在我身上的奇怪境地。這下我讓開也不是,不讓也不是,這下成了裸男上身圖……
我其實在前世也不是沒見過裸男,只是……只是沒見過身材這麼好的。胸部和腹部的肌肉線條非常明顯,加上他古銅色的面板。縱然我對完顏越沒有任何非份之想,就純學術欣賞的角度來說。我也有些受不了……這誘惑……難為古裡甲玉還可以一本正經的給他換藥……目光觸及的還有一些小的傷口,但往下移卻是在下腹有一條很粗的傷品。那傷口張牙舞爪。光看傷口就不難想像,抓出這傷口的野獸是多麼兇猛;也完全可以看出當時的情況多麼危急……現在這傷口已經乾燥結痂,我情不自禁想伸手去觸控。但手在空中又停了下來,突然覺得要是摸下去這個動作會很暖昧……
情況有些尷尬,還好古裡甲玉反應快,指著那傷口道:“就是這條傷口,太深幾乎傷到內臟,所以才讓阿越九死一生。”
我趁機點點頭,將他扶到床上,又拉了被子蓋住他的“春色”……
剛想離開,他卻一把拉住我,道:“如今你的腿也好了,姐姐也找到了,你可還會離開?“話畢,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我看著他,想著剛才看到的傷口,那個“會”字又如何說得出口……
半晌,我才微嘆了一口氣,道:“你放心,我能去哪裡呢?明朝早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你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