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更關心的卻是鄭宇的傷勢。
“洪軍師,鄭宇如何了?”我開門見山,我想知道怎麼樣了,又有些怕知道。
洪軍師眼神一下暗了許多,搖頭道:“他傷得太重,有幾處又傷在要害,老夫……也是無能為力。只是剛剛施針,幫他拖得一刻是一刻,他剛剛醒了,問起你,你進去看看他吧。”
我心底升起懼意,那感覺彷彿是有人抓住我的心狠狠地搖了兩下,那顫抖的感覺從心裡漫到四肢,眼淚漫上來,又被我硬生生的逼回去。
我推開凌雲,道:“我要進去看他,你們……別跟著。”
我輕手輕腳的走進去,雖然洪軍師說他醒了,但我卻像怕吵醒他一樣……
我走近他的床邊,床邊地下有很多血跡,還有沾著血跡的布條。他就那樣躺在那裡,沒有生氣,臉色蒼白,偏偏就是這樣一張臉上,卻還掛著笑意。
我使勁捏著自己的手,才讓它忍住不抖。我輕輕坐在他床邊,笑著說:”好些了麼?還痛嗎?“我看他身上蓋著被子,卻不敢掀開去確認他到底傷了哪裡。
他搖頭,道:”不痛,我皮最厚,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痛。”
我忍了忍淚,道:“這世上怎麼會有人不痛?只要有心,便會痛的。”
鄭宇笑了,道:“原來將軍最喜歡說我沒心沒肺,原來是這樣啊。小姐,你別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