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曲子。”她嚷道。
“紗兒……”手探向她。
“別碰我。”她彈起,要逃,伏衣卻抓住她的手腕。
“我要聽真話。”
“這就是真話。”驚慌之下的韓紗力氣突然大得嚇人,一個翻腕掙出他的掌握,往門口衝去。
伏衣身形一掠,擋住她的去路,韓紗只能不斷地向後躲避,終於被逼到牆角處。
“紗兒,你仍然要堅持那是一首普通的曲子?”陰魅的目光望進她的靈魂深處,對於她的抗拒很不滿。
“沒錯,就是一首普通曲子,我堅持!”
“是嗎?”他勾起她的臉蛋。
韓紗覺得呼吸困難,他的冷語猶如細針,一枝一枝地螫進她的心口,折磨得她心口好疼,簡直就像在接受極刑。
“你……你想做什麼?”她氣若游絲地問。
“我在想要用哪種方式才能讓你說出實話來。”她的恐懼讓他不舒服,原來她還是當他為惡人,一心想逃開。
“你、你不用想法子了,我沒——我沒有撒謊。”
大掌按住她的雙肩。“紗兒不聽話,我會生氣的。”
“就算惹你生氣我也不能告訴你實話。”她突然張開小嘴重重地往他的手背上咬下去,嘴唇立刻嚐到鹹味,也瞧見紅色血液慢慢流出來……伏衣眉頭一鎖,放開她肩膀,韓紗用盡力氣跳離他,然後什麼都不管的衝出房外,叮叮咚咚地跑出走廊,也不管撞倒多少客人,嚇壞多少煙花女,飛也似的衝下樓,跑出熱鬧的鳳花樓。
韓紗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從人來人往的市集大街跑到人煙稀少的小巷內,有時回頭,並沒有瞧見伏衣追隨而來,難道他不再逼問,他願意放過她了。
呼呼呼……
韓紗彎下身子靠在牆邊直喘氣,汗水淋漓,好累好累,雙腿快跑斷掉。
她“邊拭汗一邊再找找那個大壞蛋有沒有追過來,一回頭,伏衣絕美的容貌出現在牆角處。
“藹—”她尖叫一聲,再度拔腿狂奔,神出鬼沒的伏衣還是出現了。
她再次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回跑到荒煙蔓草的郊外去,直到體力再也支援不住時,總算看見了1間破廟,跑到廟裡後,二話不說立即躲進隱密的供桌底下,久久不敢動彈。
她縮在桌底下好久好久,久到天色變暗,她仍然不敢出來,情願忍受刺骨的寒風,也不管身子冷得直打哆嗉,她就是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過了又冷又餓的一夜,天翻魚肚白,並沒有瞧見伏衣找到破廟裡來。
沒追來,他這回真的沒找來了……
她大大鬆了口氣,爬出桌底,一起身,才回頭,就和伏衣的俊臉對個正著。
“藹—”她踉踉蹌蹌地直退,不敢置信,想再逃,但伏衣頎長的紅影擋在破廟大門口前。
'還跑?你不累、不餓、不想睡嗎?“彎彎笑眼噙著嘲弄,他好心疼地詢問臉色發白的她。
“我不累……不會餓……更不想睡……”她腿軟地跌坐在草堆上。
他微笑。“看你忙碌了一整天,真辛苦……”
“你不要追我就不辛苦了!”
“不成!”他搖頭。
“為什麼不行?而且你追著我做什麼?”
“追著你要答案呀!”
“我沒有答案,我跟你說過沒有答案,沒有!”
“你有,你會聚情譜。”他由上俯視她。
“我不會。”
“你撒謊。”
“我沒有撤……撒謊……”在他咄咄逼人的眼神下,韓紗口吃起來。
他突然不語,只是瞪視她,她的反抗讓他不舒服,她不該這麼抗拒他才對。
久久後,他才又開口。“為何不願意告訴我實話?”
“因為你——”她質疑了下。
“我如何?”
眼前的伏衣就像是一片巨大的合影,壞心地要將她給包裹住,然後用力捏死。
“因為你沒有資格聽實話。”此話一出,韓紗反倒鬆了口氣,對,這就是原因,她往後就不必再有隱瞞,直接用這項理由拒絕他。
他是個沒有善心的惡魔,他是壞人,當然沒有資格學習“聚情譜”。
“沒有資格?”俊雅的眉眼忽然盈滿了不正經的調侃。“該不會又是什麼非親非故的理由吧?”
“不只這一項,還有很多很多原因,總而言之,你就是沒有資格聽實話!”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