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笑笑。
李芙眼睛轉了轉,總覺得適才謝淮安那個眼神不太對,不過又一想,誰還沒個從前呢,自家兄長心中還有個念念不能忘的白月光,遂不再追問,點了點頭就又進去了。
沈虞大約是太困,回盈月院後頭一沾著枕頭便睡了過去,直到一個時辰後被青竹喚醒。
她起身簡單梳洗了下,便由婢女引著去了衛王的明德院。
謝淮安在廂房中等她。
“世子妃。”謝淮安叉手一禮。
沈虞點頭示意,走到屏風一側坐好。
謝淮安坐在屏風對面,他問話,旁邊有其他的錦衣衛記錄,因沈虞是女眷,謝淮安的語氣很客氣。
“世子妃請坐,只是例行詢問。”
“有勞了。”沈虞說道。
“第一個問題,自世子回長安,一直都是世子妃在世子房中伺候?”
沈虞說道:“不曾,只每日早晚送些湯水吃食。”
“那世子受傷之事,世子妃可知曉?”謝淮安接著問。
“不曾知曉。”
“世子最後一次發病,是在昨天夜裡,那時世子妃可在琅玕院中?”
沈虞默了片刻。
“也不在。”
謝淮安忍不住抬頭看了她一眼。
隔著薄薄的屏風,看不見她的神情,只有她那窈窕纖瘦的輪廓朦朦朧朧,沈虞隨手撫了撫發,屏風上翻飛的蝴蝶落在她的髮髻上,隨著她撫發的動作顫了顫,彷彿是下一息便會展翅飛出去一般。
心口不自覺的隨著她的動作顫了顫,謝淮安低下頭去。
……
又接連詢問了幾個問題,而後沈虞命青竹將日常給李循送的各種吃食湯水寫了個單子交給謝淮安,她從屏風後頭出來,低垂著那雙瀲灩的雙眸,她沒離開,反倒徑直走到離謝淮安一射之地的地方,客氣的詢問。
“謝僉事,可有發現什麼不對之處?”
“發現了三個可疑之人,已命人看守了起來。”謝淮安說道。
“如此,便辛苦謝僉事了。”
“世子妃慢走。”
沈虞施了個禮,轉身便要離去。
“世子妃!”
沈虞走到了門口,忽聽謝淮安叫了她一聲。
她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