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應該也是能發揮出奇特功效的。
感覺比朱凌路在自己世界準備的東西在品質上,要好上許多。
於是朱凌路凝神靜氣,以茅山手法連續畫了二十多張闢鬼符,先行讓靈狐老頭翁大安排人,偷偷貼到翁紅亭、翁長亭等等翁府女眷所住房間中。
如此只要那鬼魅敢偷偷過來,這符籙自然會做出警報,放出靈光讓鬼魅顯形,更能形成一個能量場暫時阻擋一二。
繼而朱凌路又畫了十幾張鎮鬼符、五雷咒符之類對鬼魅有攻擊性的符籙備在了身上,這也有些假公濟私了。
不過,這樣就不用像之前那樣,臨時凝靈畫符,給那鬼魅有反應和逃遁的時間。
搞定了這一切,朱凌路便又回了自己的房間中安神修養起來。
畢竟那鬼魅來不來還不知道,朱凌路自然不可能一夜不睡的等著,若是有事,自然也有府中靈狐所化的婢女、小廝來通報。
這避鬼符本來就是用來預警的。
當然,朱凌路對靈狐老頭翁大的說法是他要養精蓄銳,其實朱凌路是想著那個鬼魅會不會像原本那樣,主動找上門來和自己談條件。
不過朱凌路是安安穩穩的,這翁府內的灰耳靈狐一族卻總有些不安心。
特別是那些狐女所化的丫鬟、婢女,以及其他屬於翁府後宅的小媳婦、小姑子之類女眷,和翁長亭、翁紅亭兩位小姐一樣,不是添了幾個丫鬟陪夜,就是幾個一起相伴的睡在了房中。
而那靈狐老頭翁大和靈狐老頭翁氏,同樣也在他們房中細細的商量著什麼話語,許久都沒有入睡。
另外府宅各院也添了不少小廝、家丁提燈巡夜,讓整個翁府的氣氛有種惶恐緊張的味道。
如此夜色漸漸過了三更,卻是什麼都沒發生。
而朱凌路說是在房中修養,其實卻是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一邊啃著魂器內自帶的龍肉,一邊拿了本書看著。
就在朱凌路悠閒自得的時候,房門忽然響起了“篤篤篤”的敲門聲。
朱凌路嘴角微微一翹,便開口道,“早就等你多時,進來吧!”
外面的聽見了,那房門便彷彿被風吹開般的自動開了,繼而幽光一閃,只見一個臉色蒼白,年約十八、九歲的少年,雙腳不著地的飄了進來……(未完待續。)
八百二十七、我父乃城隍爺
見那少年鬼魅進了房間,朱凌路也起身坐在了床沿上。
看著這個飄進來的少年鬼魅,打量了一番,看他打扮似乎也是什麼富戶人家的少爺公子。
“小子乃是泰安城隍廟的夜遊小差杜伊,見過公子!”
這少年鬼魅自報了姓名,果然屬於幽冥鬼府下屬城隍鬼差出身,雖然朱凌路不知道夜遊小差是什麼職務,或許是在泰安城隍廟裡掛號的小鬼差吧。
“你即是城隍廟所屬之鬼差,又為何會來此地騷擾!”
朱凌路故意看著這個少年鬼魅,坐在床上,確實故作姿態的指責般說著。
“公子既然身通法術,自然也知道根果,小子雖身為鬼,但這翁府之中也都不過是狐媚之流,鬼狐相戲,不損陰德,也無什麼要緊的!小子那日在城中廟會見到了翁府二小姐紅亭,便心有所動,這才在昨夜來翁府以求歡好!只是不想公子卻也意外在此,昨夜倒是讓小子好是難受了一番!”
這少年鬼魅昨日見識過朱凌路的手段,心頭雖然有些不高興,可也不敢對朱凌路指責什麼,這次他果然是準備來和朱凌路談條件的。
所以話語說到這裡,見朱凌路似乎有所思量的樣子,便又開口道,“小子乃是真心喜歡那紅亭小姐,公子又何必護著他家,而拆散了小子與那紅亭小姐的姻緣呢!小子之父便是泰安府城隍爺,若是公子給與小子方便,那日後到泰安,家父必對公子有所會報!”
這少年鬼魅的身份還真不簡單,居然是城隍爺的兒子,或許在原本的故事中。他也是如此說服了石太璞的。
在聊齋世界的城隍爺,就像是幽冥鬼府派在人間各地的地方官,也算是正式的鬼神,在一府一地有著不錯權位。
朱凌路看著這個自稱杜伊的鬼少年,卻還只是淡淡的微笑著,等他繼續說下去。這個杜伊自恃的泰安城隍爺兒子身份,對朱凌路而言,其實也沒什麼太大的意義。
所謂的城隍,也就是在幽冥鬼府裡有些職權,實際上自身卻未必有多少實力。
再說城隍也只能在一定地域內擁有神權,只要朱凌路離開了泰安府的地域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