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太機靈,但會點皮毛功夫,我便向閒王討了她來!”夏晴毫不臉紅的利用了閒王,因為小然只有出自閒王府,才會讓人永遠查不到任何線索,除非閒王出賣她。
“閒王對夏小姐倒是有求必應!”朱儉入座,插話道。
夏晴點點頭,“嗯,閒王慷慨大方,溫柔體貼,是個大好人!”
朱儉本意是想調侃夏晴,沒想到她一點也不害羞,還把閒王誇了一番,他端起茶杯,望向皇上左下方的位置,幽幽道:“你說的大好人出場了!”
夏晴隨之望去,便見南宮瑾依舊坐在那把精美絕倫的椅子上,被絕塵雙手託著,緩緩靠近皇上專門為他留出的空位。
他依舊一身白衣,長長的墨髮高高束起,用白色的髮帶纏繞,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眉間那點華美的硃砂,看上去比以往精神了許多。
從夏晴這個方向望去,只能看到他的側臉,完美的弧線,挺秀的鼻樑,水紅色的薄唇,修長的脖頸,組合在一起,彷彿從畫中走出來一般,讓人驚豔。
熟悉又陌生的驚豔。
南宮瑾就是能做到這一點,同樣是他,每次出場卻都能帶給人不同的感覺,明明已經見識過他的絕色風華,卻還是會如同初見一般為他驚豔,為他傾倒,為他迷醉。當然,前提是,只看他的上半身!
寧梓凡和寧欣緊接著入場,他們坐在第一排的上位,寧梓凡一身藍色錦袍,寧欣一身紅色長裙,兄妹二人有說有笑,看上去親密無間。
據說,此次宴會除了為夏侯慶功外,還有一個重要目的,就是敲定和西涼聯姻的人選,無論是讓女子嫁給寧梓凡,還是讓男子迎娶寧欣,都必須選出一個人來,促成兩國聯姻。
人選未定,所以在場所有未嫁娶的年輕男女皆有機會。
不久後,皇上攜朱皇后、蘭貴妃、蘇貴妃等人到場,眾人跪拜之後,宴會正式開始。
皇上此次果然給足了夏瑞風面子,宴會一開始,他便親自起身,向夏瑞風敬酒,“定國侯不畏艱險,為護國出生入死,生命垂危之際仍不忘精忠報國,能得此等賢臣良將,實乃朕之福!夏愛卿,一路辛苦了!”
夏瑞風端著酒杯跪地拜謝,“精忠報國本是微臣分內之事,蒙皇上隆恩,微臣惶恐之至!”
“愛卿不必過謙,你的功勞,朕必將銘記在心!”皇上衝夏瑞風做了一個敬酒的動作,仰頭乾了杯中的酒。
“謝皇上恩典!微臣必將為皇上為慶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夏瑞風拜謝之後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兩人相視一笑,眼眸中有著別人看不懂的默契。
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齊齊投在夏瑞風身上,試問天下有幾人能得皇上如此厚愛?起碼皇上親自向臣子敬酒還是頭一回!
夏晴一直注視著二人,感覺很不對勁,皇上似乎在向夏瑞風承諾什麼,而夏瑞風也分明是在向皇上表態。皇上此舉分明是將夏瑞風推向了風口浪尖,夏瑞風站的越高,看他不順眼想把他拉下來的人也會越多,皇上和夏瑞風兩人不可能不明白這一點。但他們還是如此高調的做了。
夏晴想不明白,父親肯定知道爬的越高,摔的越痛,他明明是一個睿智低調的人,此次卻如此高調,難道是被皇上逼的?
皇上都敬酒了,其他大臣自然紛紛效仿,爭先恐後的向夏瑞風敬酒。場中一時非常熱鬧,有很多想和夏家攀關係的小輩們也紛紛前來和夏晴夏名揚兩人套近乎,大家都是聰明人,都清楚夏侯以後準備大力培養夏名揚,以前那些曾經在學堂欺負過他辱罵過他的人也紛紛前來道歉。
夏名揚跟著寧梓凡混了一段時間,武功沒學會太多,派頭倒是學了不少,他以茶代酒,學著寧梓凡的動作一副小大人的摸樣紛紛回敬,而且將謙詞敬語說得溜溜的,倒是沒給夏侯丟臉。
一輪敬酒之後,皇上說道:“夏愛卿,想必你已經知道了,朕不久前將晴晴許配給瑾兒了,數日後便是兩人婚期,你我君臣以後便是親家了!”
夏瑞風放下酒杯,正準備說什麼,寧梓凡忽然起身,朗聲道:“皇上,承蒙三年照顧,在下不勝感激,如今即將辭行,在下唯有一個請求,望皇上應允!”
“寧太子請講!”皇上道。
寧梓凡環顧場中一眼,目光掃過夏晴時,對她微微一笑。
夏晴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果然,下一刻便聽寧梓凡道:“在下已到婚配年齡,正妃之位尚缺,特請皇上賜婚!”
皇上哈哈大笑,“好,這是大喜事!寧太子只管說你看上了哪位公主或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