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見遠處一名儒雅的白衣男子從容地走來,看到夏君諾,村民們很自覺地讓開一條道,讓夏君諾能夠走進屋子。
夏君諾剛走進屋子中,就看見一個小小的人影蜷縮在床上,那人正是二牛,不過七八歲大的孩子緊閉著眼睛蜷縮成一團,露在衣服之外的面板全都變成了可怕的青紫色,孩子的腿上更是蔓延著詭異的黑色斑紋,二牛雙手緊緊地抱著身體,渾身不停地發著抖,當有人走近的時候,甚至還能清晰地聽見孩子牙齒打顫的聲音。
見到孩子身上的異狀,厲勝男渾身一震,眼中的驚愕根本無法掩飾。
“二牛他中毒了。”走到床邊,夏君諾一一檢視過二牛身上的情況,他的語氣仍然很溫和,只是聲音比起平時要低沉一些,“而且這是一種極為霸道的毒,好在中毒的時間尚短,二牛中的毒不算深。”
一聽到夏君諾的話,本來就在暗暗抹淚的柳家嬸子臉都白了,她忍不住大哭起來,“娃兒,我的娃兒!”如若不是被自己的當家拉住,柳家嬸子只怕立刻就要撲上去,抱著自己可憐的孩子哭嚎了。
讓趙白將藥箱放在床邊,此時的夏君諾將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救治孩子上面,婦人的嚎哭、村民的議論、孩子們的驚叫,這些全都被他拋擲於腦後,他一邊留心著二牛的情況,一邊專注地將一根又一根的銀針準確地紮在孩子的穴道上,每一個銀針抽出,都飛快地劃過一道銀色弧線,利落地紮在孩子身上,針囊中的銀針越來越少,孩子的身體也越來越放鬆,最終,二牛的呼吸平順下來,夏君諾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看著夏君諾優雅嫻熟的動作,那種溫和和雅緻,無形中給人堅定,讓柳鐵忐忑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當他看到夏君諾停下動作,立刻忍不住急切地開口問:“夏大夫,二牛他是不是沒事了?”
看著柳鐵臉上的擔憂,夏君諾點點頭,聲音清朗,輕柔和緩的語調安撫人心,“柳大叔你放心,二牛他中毒不深,此毒雖然來勢兇險,但只要能夠在毒攻心脈之前抑制住,要拔出毒素也不算太難。”
“夏大夫,我們家二牛真的沒事了?”靠著柳鐵,柳家嬸子戰戰兢兢地問,深怕聽到什麼不好的答案。
“柳家嬸子請放心,二牛真的沒事了。”夏君諾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和,那和緩的語氣自有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得到了夏君諾的保證,柳家夫妻一時間喜極而泣。
圍在柳家院子中的村民也是鬆了一口氣,在這個時侯,沒有人會去想為什麼柳二牛會中毒。
在一片歡天喜地中,唯一厲勝男的面色有些難看,她再次看了一眼那個躺在床上的孩子,心中驚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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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君諾在確定柳二牛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之後,就一一將紮在柳二牛身上的銀針拔出,就見半寸長的銀針尖端之上漆黑如墨,由此可以想象得出二牛身上所中的毒是多麼霸道,小心地將所有銀針收起來,又列出藥單讓趙白回去抓藥,夏君諾細細地囑咐柳家夫妻在照顧柳二牛的時候應該注意什麼,等做完這一切之後,夏君諾就收拾好藥箱,起身準備離開。
柳家夫妻緊張地看著自家的命根子,見二牛身上那可怕的青紫色已經褪去了不少,連腿肚上那詭異無比的黑色斑紋,現在看起來也淡化了很多,明眼人瞧著,就知道柳二牛的情況比起先前好了許多。
眼瞧著夏大夫一來,自家的娃兒的情況就好了很多,柳家夫妻自然是千恩萬謝,夫妻兩眼看夏君諾收拾好藥箱準備離開,兩人立刻迎上去,再三挽留,見夏君諾執意要走,夫妻兩也只好感激地一路將夏君諾送出門。
“柳叔、柳嬸,大家都是鄉里鄉親,自然有事就會相互照應,你們不用送了,我現在回去看看趙白煎的藥,明日我會過來替二牛下針。”看到柳家夫妻守在院門口,執意不讓他走,夏君諾只好溫言相勸,和緩輕柔的聲音清朗好聽,很好地安撫了柳家夫妻兩七上八下的心。
“那、那好。”柳鐵搓搓手,憨厚地笑了笑,滿心地感激,他本來還想留夏大夫,但一聽夏大夫說現在回去是為了自家孩子的藥,柳鐵就吶吶地不好再多留,只是一個勁地對夏君諾說著感謝的話。
終於說服了柳家夫妻留下,夏君諾溫和地向送出來的村民點頭致謝,然後就與厲勝男一起離開了。
厲勝男與夏君諾並肩走著,她時不時抬頭看夏君諾一眼,厲勝男面上雖然還算平靜,但眼神中變幻莫測的神采,早就已經暴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