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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是男人,可以跟他拼個你死我活。

他又笑:“罵得好,罵得好,你今天才認識我麼?怎麼好像現在才明白過來,可憐的佩心,你,招惹了一個壞蛋呢。”

“你沒有心麼,章慧和你夫妻一場,還死了一個孩子,對你一片真心,你何必抓住我不放,為什麼不回她身邊去!”她全身無力,掙扎著要再試一次。

“真心,你可憐她,可曾想過我的真心,我對你,何嘗不是要把心都挖出來了給你,你在意嗎?”

他面目猙獰,用的力越來越大,佩心被他圈在懷裡,幾乎不能呼吸。

“我求你,放了我,我只是想有個家而已。”

“成飛能給的,我一樣會給你,你睜大眼睛看看,就憑他一個紈絝子弟,你嫁給他,真的放心?”

“我不求富貴,只要平平淡淡,成飛雖然不好,但和我,可以攜手共進,你條件再好,我無福消受!”

嚴力最生氣的時候,眼珠的顏色會由黑轉褐,佩心知道自己的話已經惹惱了他,但她已不能退縮。

他果然發颮,幾乎是咆哮著把她一把推到地上,俯身下來,狠狠的壓住她瘦弱的身體,她感到了他下腹部的炙熱,這才覺得害怕,他要強暴了她麼,就在這冰冷的地板上?

又驚,又怕,又餓,又累,還有冷,她漸漸的天旋地轉,雙眼一合,躺在他身下,失去了意識。

他看她異樣,也回過神來,暗暗後悔,他最愛是他,卻總是傷害她,該如何是好。這一生從未象現在這樣害怕,他定定心神,急急忙忙的抱她出去,上了自己的車,一路瘋狂的往醫院開去。

佩心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看看四圍白白的牆,手上打的點滴,好半天才反映過來,這大概是在附近的仁愛醫院裡。

扭過頭,嚴力鬍子拉擦的臉進入視線裡,慢慢的,她記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一陣悲苦,實在難以言語。

“佩心……”他輕輕喚她,她不理。

“你覺得怎麼樣,昨天,我也不知是怎麼了,真的很對不起。”

“你走開,我不想見你。”她心裡累,不想思考,眼不見為靜吧。

他卻又從後面抱住了她,“對不起,你討厭我,我也得照顧你。”

就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佩心真恨他霸道,可她現在真的很虛弱,沒有力氣和他吵架。

手包落在宿舍裡,她想了想,還是怕萬一母親打電話,找不著人,又要著急,沙啞著嗓子說:“借我手機用一下,我給家裡打個電話。”

他直接就撥了她家的號碼,她又是一嘆氣,電話號碼是上月剛剛換了的,他怎麼如此神通,怎麼都瞞不過他。

母親接了電話,佩心想自己這副悲慘樣,最好還是拖幾天,見好了再回去,就撒了謊,說公司還要加幾天班的,要母親不要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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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電話時,嚴力緊緊盯著她,目光炯炯,也不知又在打算什麼,成飛人在外地,她也不想為這事驚動他,畢竟,這是自己過去種的苦果。

“醫生說你有些貧血,最近大概太過勞累了,所以容易暈倒,你不告訴家裡,至少,作為陪罪,讓我照顧你幾天。”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不必了,嚴力,我已經好多了,可以照顧自己。”

他象沒有聽到,裝聾作啞。她暗地裡嘆氣,有些氣餒,橫豎是逃不了的嗎?

早飯是嚴力準備的,可能是從附近的餐廳買的,以粥為主,配了幾樣清淡的小菜,她也實在是飢腸轆轆,吃了好幾碗粥,畢竟是年輕,精神慢慢恢復過來。

下午,她堅持出院,嚴力抱她上了自己車子,她一點力氣沒有,由了他去。所幸他還沒有把她綁到他的地盤去,乖乖的把她送回了宿舍。

安頓好了佩心,他見她始終不搭理,也悄悄的離去了。

她這裡剛喘開一口氣,沒一個小時功夫,他去而又返,帶著隨身衣物,竟在她宿舍廳裡安營紮寨。

她氣得說不出話來,知道他是要做皮糖粘她到底。

“嚴力,你回家去,我現在和成飛在一起,你是存心要害我麼,嫌我還不夠亂麼?”說著,忍不住又哭起來。

他上來摟住了她:“你身體不好,別生氣,我知道我昨天很過分,我只呆到成飛回來,你好一點了,我就走。”

說完了,看她淚眼模糊,覺得心疼,不由深深往她唇上吻下去,她握拳錘他胸膛,他卻一意孤行,抱得更緊。

她漸漸氣力不夠,又喘不上氣,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