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完美就只差一步了,現在主持人的禮服都沒有著落,我急死了……嗚嗚……”
她覺得他們真的好可愛,晚上就和成飛商量,說系裡不給錢了,晚會只籌備了一半,總要想個辦法把剩下的東西弄齊了才好。
“學校活動,自然是系裡出錢,我聽你的意思,還要自己墊錢是不是,這個社會還真有你這樣的人呢。”成飛有些不以為然。
她不禁有些生氣了,這個人,怎麼就這麼世故呢,自從成飛在這家公司上了班,她就覺得他人漸漸的變了,尖酸刻薄不說,好像也越來越小心眼了。
“我願意,你別管我,學校是多麼單純的地方,你少拿你那種斤斤計較的眼光看問題。”
“你看學生們辛苦,你自己不辛苦嗎,天底下哪有白來的美食,讓小孩們自己折騰去,哪可能事事都順心的……”
她覺得和他講不通道理,彷彿近來都是這樣,成飛的生活圈子好像和自己離得越來越遠了,他的同事有了錢就是請客吃飯,要不就是逛街泡吧,隨便買件衣服就上千塊,她卻想著貧困生為了生活費,每個六日都到市裡打工賺錢。
她洗衣服買包洗衣粉就萬事大吉,而成飛卻和同事一樣非洗衣液不用,一袋洗衣粉好一點的不到十塊錢,一桶洗衣液卻三十多。她說他,他不以為然,只是說洗衣服用洗衣粉燒手,不愛用。她拿他沒有辦法。
他花錢大手大腳,談戀愛時不覺得什麼,結婚過日子卻是另外一回事,佩心偷偷的攢錢,虧的當然是自己,有一天成飛說她怎麼連個皮包都不買,背的包質量太差,她忍了半天才忍下來,隨便他吧,總得有一個人省著點吧,他手腳大,那只有自己控制點花錢了。
他公司裡男同事比較多,是不是狐朋狗友,她不知道,只是最近在床上他也有些奇怪了,她有時不配合,就推開他,說:“我又不是雜技演員,不配合你那些高難度的。”
他撇撇嘴角,說她老土,她也不理,好幾次他晚上伸手過來,她都避了開來,她知道他憋的難受,可她不想要那些奇怪的姿勢。
今天又是這樣,話不投機半句多,她留下他一個人在客廳,自己進了臥室看書看報,十點多的時候她洗澡睡覺,他還在看電視。她正睡的沉沉的,覺得身邊的床墊下沉,估計是他睡下了。
她抬頭看了一眼表,都快半夜一點了,現在兩個人連作息時間都碰不到一起。晚上做夢,夢到了新生晚會,很熱鬧,她在夢裡偷偷的笑起來。
早上六點半,她正要起床,他卻醒來了,一翻身壓住了她,炙熱的大手從睡裙下面伸進來,她知道他想要她,可她還為昨天的事情不高興。
她拍開他手,起身坐起來,他卻又把她一把拉倒了,拉高她睡裙,她往下拽,他反向拉,兩人糾纏起來。她力氣小,哪裡扭得過他人高馬大,他下體硬硬的,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頂住她雙腿之間,可是,今天她早上有會,必須按時到校。
“放手啦,別鬧,我今天不能遲到的……”她使勁推他。他卻不理,也不說話,一隻手壓住了她,另一隻手扯下她底褲,深入柔軟之地,手指肆無忌憚的百般挑逗。
她開始低低的喘息,畢竟他還是很瞭解她敏感點的人,只是輕輕的揉搓,她已經情慾勃發,溼意萌動。“真的不行,我必須去開會了。”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能讓他每次都得逞的……
掙扎了一會子,她終於逃脫了出來,他挫敗的躺回床上去,不無惱怒的說:“真討厭,上的什麼班,管什麼學生!”她沒理他,徑自梳洗打扮,他追到浴室去,雙手抱在胸前,頂著一頭的亂髮,靠在門框上,打量她化妝,她不說話,他也沉默著,她整理好了,說了一聲:“我走了,你也趕緊收拾吧。”就往門邊走去。
走到一半,被他從後面抱住了,他只穿著一條睡褲,結實的上身緊貼住她的後背,她嘆口氣,說:“又幹什麼,怎麼了。”
“你今天沒給我早安吻。”他的嘴唇落到她潔白的頸上,熱糊糊的,她回過身來,踮起腳尖,吻了他。
“又不是小孩兒,怎麼這麼斤斤計較呢?”她嗔怪的問。
“你沒聽電視裡做廣告啊,早晨要有早上好吻,晚上要有晚安溫,一天兩個吻,強壯中國人呢。”他耍無賴。
她沒搭腔,要不然就沒完沒了的,他總是牙尖嘴利,她還是不跟他一般見識的好。
“走了,走了,你晚上也早點回來。”她推開他,開門出去。
到了學校,幾個學生會幹部急忙的跑過來:“老師,不用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