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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嗯,沒事了。”

他看見她臉色不好,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反正剛才佩心他們走之後,他就進去問了情況,基本也知道個大概。心裡有些懷疑,成飛有外遇,怎麼她還如此鎮定?

今天估計是問不出來的了,這個女人,有時候是挺固執的,他想想就頭疼。

最後

佩心是幾天後在路上又遇見的成飛,前夫這個稱謂,說起來輕鬆,其實很多東西在裡面,畢竟是共同生活過的人,見了面,不禁就都有些沉默。

“最近還好嗎?”她問。

“還可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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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還是以前那樣子。”她略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李魚也還好吧。”

“她待我很好,畢竟她以前也騙了我,當時上大學,她說有了孩子,原來不是我的,反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她也很後悔,其實,我們還沒有在一起過,那天,是你哥誤會了,我喝醉了,到她家躺了一下,正巧被他看見了。”

“那當時為什麼不說清楚呢?”

“有什麼可說的,我把你都丟了,還有什麼可怕的。”他滿不在乎的笑了起來。

“成飛,李魚大概還是愛著你的吧。”不然那天不會一直跟到了派出所,她看成飛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成飛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話一出口就意識到多說了,有些後悔,可是說出的話又不能咽回去。

於是,兩個人一陣沉默。入秋了,天氣慢慢的轉涼,風打在她臉上,有些澀澀的疼痛。

成飛站了一會子,也覺得實在是沒什麼可說的了,實際上,也想站在這裡一輩子陪著她,可是,物是人非,無可挽回。

等回到了母親那裡,佩心才覺得手腳冰涼,大概是凍著了,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難受,胡亂的吃了一口飯,因為是週末,大家都來了,居然連邵猛也在,沒敢掃興,強作歡顏的吃完了,陪佐紅說了一會子話,就躺下了。

和成飛住的房子,遲早還是要賣了的,那裡回憶太多,而現在她最需要的就是從新開始,不想回憶了,太累了。

聽席間許捷的意思,邵猛大概也是喜事將近了,據說是一個在歌廳打工的大學生,天天纏著他不放,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走,死心塌地的就是和邵猛耗上了。

邵猛談起來好像是煩惱的樣子,但佩心是過來人,看的出來他是動心了,絕對是動心了。

好像大家都會幸福的樣子,真好,她迷迷糊糊的想著。

第二天上班有些沒精打采的,女領導捉住機會,把她叫進了辦公室一頓劈頭蓋臉的狠批。

她看著領導的嘴在那裡一張一合的,卻是神遊天外,必須承認,事業單位不是憑能力的,大多是熬上去的,論資排輩,職稱也不知猴年馬月才輪得到了自己,天天還要受這女人的氣。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您既然對我有這麼多的意見,那我會向人事處提出申請,調出單位去,希望你最後有個好心情。”

那女人一下子就蒙了,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平時老實巴交最好撥拉的一個人,怎麼今天就不聽話了。

佩心眼看著女強人領導呆在了當地,回身就走,剛出了門,領導竟“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她抬腿要走,想想還是回去了。

進門就鞠躬:“對不起,您不要哭了,都是我的錯。”然後又往外面走,邊走邊說:“可是,這工作,我是一定要辭的。”

領導還在那裡哭著,佩心想,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麼任性過呢,真是太痛快了。

回辦公室就打包東西,有別的同事來勸:“別這樣,她也是更年期,過一陣子就好了,你何必和她一般見識。”

她卻想,索性,一切重新開始,包括愛情,包括工作,包括生活……

拿著東西出了校門,才開始犯愁了,太多了,拿不動了,幸虧身邊還有一個人,應該是隨叫隨到的。

嚴力開車到校門口的時候,她正蹲在門口畫圈圈,像無業遊民似的,要多傻有多傻,可她抬起汗津津的臉時,他覺得眼裡心裡,整個世界好像就剩了她。

“走吧。”他認命的撈起她和一紙箱的東西,往車子的方向走去。丟了工作的她倒是很平靜,他心想,不鬧騰就行,其實跟著他,不工作都行。

陽光撒下來,車頂鑲著銀光,車來車往的馬路上,他一手摟她一手抱著東西,她突然笑起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心情突然好起來。

嚴力不知道她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