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自然是一天學不會的,夜裡就住在了他那裡,反正她現在心裡輕鬆多了,是自由身了。
前洗了熱水澡,佩心看他買了新的西瓜味的沐浴露,覺得好聞,不覺就多用了一些,出了浴室,嚴力在老遠就聞著她身上一股子香氣,立刻就心猿意馬起來,本想談的話也忘在了腦後。
她坐著梳頭,他從後面環上來,到她雪白的脖頸處嗅了又嗅,她覺得特別癢癢,就往一邊躲去,他卻得寸進尺的把手順著睡衣的領口伸了進去,抓住了她一邊的Ru房,勁道不大卻不容掙脫。
最後搞得她沒辦法,只好站了起來,他密集的吻落到她身體上面,她伸手去推,可渾身都沒有了力氣。
他把睡衣撩起來,從下面伸手進去,她看著窗外的月光,心想要是跟這個人過下半輩子,恐怕也是不錯的。
纏綿一夜,惡果是她早上起床時的頭暈目眩,她推推他:“我得走了。”他睡眼惺忪的說:“去做早飯,順便把我白襯衣熨一下,我沒有換的了。”
她心想,真是三分顏色就開染房,我還沒進你們家門了,就開始當黃臉婆使喚了。
嘆口氣還是認命的把幾項任務都勝利完成了,正吃著早飯,忽然電話聲響,接起手機來,是母親的電話號碼。
“媽,是我,怎麼了?”一般情況下,母親是不會打她手機的,除非有了緊急情況。
“佩心呀,你快回來一趟,你哥和成飛打起來了,兩個人都進了派出所,我也過來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快來一趟,啊,快點!”
她一聽也是一驚,趕緊就拿了包往外邊走,嚴力問她怎麼回事,她就是不說話,嚴力只好送她到了地方,她也不讓他跟,自己急匆匆地就進去了,嚴力沒敢跟著,又覺得沒事她絕對不會來派出所的,就在門外沒走,坐在車裡面抽菸。
佩心進了所裡,就看見母親和警察正在交涉什麼,看見她來了,就不管不顧的哭了起來。
她一邊安慰著母親一邊和警察瞭解情況,竟然沒有注意到旁邊還有一個女人坐在那裡。警察也只是歸為一般的家庭糾紛,畢竟兩人是親戚關係,說了些好話,兩個人就都出來了。
佩心一看,成飛傷得還真是不輕,臉腫得好高,身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衣服都扯爛了,再看許捷還好些,但眼眶子也青紫一片,嘴角還掛著血。
在派出所不是說話的地方,佩心就說了一句:“回家!”
成飛站在派出所大門口,卻笑了起來,他臉上有傷,這麼一笑真是說不出的猙獰可怕。
許捷抬眼狠狠地剜了他一下:“笑什麼笑,作的是人事嗎,還有臉笑,你他媽的真是欠揍!”
成飛還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說:“是啊,我就是欠揍,你不高興啊,再打一架也行。”
這是佩心才開始注意到成飛後面跟著一個女人,其實一直都跟著的,只不過不說話,她越看越眼熟, 一下子想起了,是李魚,她怎麼會在這裡?
“哥,有什麼事回家再說,別在這裡吵了,好嗎。”她眼下顧不上管別人,先把許捷勸回去再說。
“你知道他辦什麼噁心事,他有外遇,就是這個女人,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算白活了,敢欺負我妹妹!”
佩心一下子就呆住了,半天才說:“哥,你說什麼呢,我……”卻是不知道再說什麼好了。
人家現在是自由身,可是離婚的事情她家裡人並不知道,李魚是成飛的舊情人,兩個人都是單身,哪來的外遇。
成飛看她無措的樣子,一把揪過李魚來抱在懷裡,說:“我就是個混蛋,你們家裡都看錯我了,昨天晚上我就是在她家裡過的夜,你們能怎麼樣?”
佩心看他有些神志不清的樣子,事到如今,咬咬牙就說:“媽,哥,是我的錯,我沒告訴你們,其實我和成飛已經離婚了。”
這無疑是一枚重型炸彈,所有人都不知如何反映,尤其是許捷,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怪不得妹妹最近有些奇怪,怪不得成飛這麼有恃無恐,可是,他今天把成飛從李魚家裡抓出來痛打的時候,一開始他為什麼都不還手?
許捷是個聰明人,看出來這裡有問題,可是兩口子的事情有豈是外人能夠說的清斷的明的。
所有人都一下子冷靜了下來,這時候李魚卻說:“佩心,你哥出氣也出夠了吧,我們回家了。”
佩心看著兩個人走遠了,不由得心中難過掉下淚來。
“媽,對不起,本來不想讓您擔心的,還有哥,我本應該早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