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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第二天早上,她還是比他早起,她需要清醒一下頭腦,所以就去了母親那裡,吃過了中飯,竟意外的見到了佐紅。

“新娘子怎麼跑來了,我哥呢?”她強打精神,和佐紅說笑。

佐紅卻一番悶悶不樂的樣子,她追問了好幾遍,才說:“我覺得你哥心裡有別人。”

“胡說什麼呢,不是才結婚,他要是有別人,為什麼要娶你?”

“他昨天喝多,嘴裡總喊一個人,我聽不太清楚,好像是個女人的名字,叫嬌嬌,只是叫這名字,嬌嬌,嬌嬌的,吵的我一夜都沒有睡覺。”

佩心聽了她這話,手腳發麻,小時候他們兩個都有小名的,許捷叫虎虎,她叫嬌嬌,本來是父母小時候叫慣了的,後來上了中學,有同學聽見了,拿他們開玩笑,許捷和人家還動了手,以後就不願意父母叫小名了。

事隔多年,她幾乎都忘了這名字,沒想到他還記得,居然在新婚之夜叫了出來,讓佐紅聽去了,他到底是怎麼了,他們好不容易才可以忘掉過去,重新出發,開始新生活。

“早上起來我問他,他死不承認,我這人眼裡可容不得沙子,一生氣,我就跑過來了,不信我打聽不出來。”佐紅跺著腳,眼圈發紅。

“你這又是何必,好好的,才結婚,應該甜甜蜜蜜的才對,再說也不一定是個女人,沒準是男的呢,生意上的,記掛著合同呢,才夢裡還想著人家呢。”她臉色發白的說。

佐紅沒看出她的異樣,勸了一會兒,也覺得好像小題大做了,吃過晚飯就回去了。

這個許捷,佩心心想,是不是應該找他談談呢?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團亂了,她哪有精力呢。

嚴力的電話適時的來添亂,她一看號碼,心裡就慌,怎麼就不能躲兩天呢,她沒接電話,躲一刻是一刻,說她懦弱也好,水性揚花也好,她都不要想,只是,要歇一下,好好想想。

心苦

生活是個時哭時笑的大頑童,佩心在感情上磕磕碰碰的,還沒有理出來頭緒,工作又遇到了險灘.

本來是極喜歡自己目前這份工作的,但不湊巧的,原先將她招進學校的系主任竟然調走了,其實也是正常,新工作更好,待遇更優惠,人往高處走,她也替她高興,可繼任的領導是個五十多歲的女同志,不知為什麼,看佩心竟有些不對眼。

其它同事也不勝其苦,都說新領導是更年期,看不得比她年輕漂亮的女人在眼前晃著,稍有差錯,就要迎頭一頓猛批下來,佩心和她共事幾日,已被削了無數回。

成飛這回在家裡呆的時間比較長,可能也是有心補償她吧,家務上大包大攬的,對於他的不育症,兩人都自覺的選擇了絕口不提,好像不提,這問題就不在那裡似的。

佩心每日裡上班,對著新領導心力交瘁,動則得咎,下了班,不管有多晚,成飛都等她一起吃飯,夫妻生活的久了,漸漸的就磨合出了一種默契,好多話沒有說出口,兩個人就理解了對方的意思。

也是好事吧,佩心面對不能解決的事情,總是選擇逃避。

嚴力那邊,只說是成飛回來了,再考慮幾天,求著他放她幾天生路。

他自然很不高興,說:“你一拖再拖,到底是想怎樣?”

她覺得他就象債主,而她就是被逼著還債的,口裡還是好言好語的:“只不過是幾天,成飛現在回來了,我總不能不理,何況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我知道,我是姦夫,對不對?”他沒有好氣。

其實正是如此,佩心現在明白,她是夾在兩人中間,實在難受。又不得解脫。

嚴力一向自命不凡,被她這樣一推三檔的,時間也長了,就有些心中抱怨,冒然行事吧,又怕佩心翻臉,這丫頭看著柔弱,主意可正,惹惱了她,逼急了她,怕後果嚴重。

只好暫時收兵,靜觀其變。

佩心的母親本來就極喜歡成飛,在她眼裡,成飛孝順懂事,雖然年紀輕,但進退有禮,這次成飛回來,非要他們小兩口到家裡吃飯,飯桌上,氣氛融洽,許捷兩口子也回來了,一大家子,熱熱鬧鬧的。

越是這樣,佩心心裡越是不安,如果真的要離開成飛,這和和美美的景象自然再不會出現。

她心裡打鼓,眾人哪裡知道,佐紅還大大咧咧的說:“你們也抓緊點,要個小孩兒吧。”

成飛和佩心的筷子在碗裡都是一停,最後還是母親看佩心臉紅了,就打圓場的說:“年紀輕,不著急。”

她突然覺得胃裡充滿了苦味,其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