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反常,也不點破,只是更陪了十二萬分的小心,那份溫柔細緻,佩心自然感動。
這天她到別家公司纜業務去,出了門沒幾步就趕上急雨,路上行人一轉眼就不見了蹤跡,她三步並做兩步跑到附近人家屋簷下面,緊躲慢躲,還是淋得渾身溼透。
風打在身上,溼乎乎冷颼颼的實在難受,佩心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大噴嚏,糟糕,要感冒了。第一個想到打電話給成飛,手機卻沒電了,乾脆等雨停吧,這雨卻纏纏綿綿的下個不停。
正是午飯時間,佩心真是覺得又冷又餓,又打了幾個噴嚏,連腦袋都昏昏沉沉起來。
一輛車開過來,停在她身邊,她正在暗喜,敢情是個熟人吧,可能無意中看到她,來幫她一把。
車門開啟來,裡面的男人高大威猛,竟是嚴力,上次一鬧,兩人都不愉快,佩心此刻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他。
“上車!”
他以為他是誰,這麼冰冷命令式的對她說話,佩心沒理他。
“上車,你想凍死嗎?”
她還不理他,凍死也不要接受他的幫助。
他也急了,長腿邁下車,徑直冒雨走過來,拉住她就往車裡推去,佩心跟不上他大步,使勁掙脫也沒用,終於給推進了車去。
“我要下去,我不坐你車子。”她真的火大了,為什麼他從來不聽別人的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霸道至極。
他也不理,發動了車子就走,權當她不存在。她開始大力撕扯身上的安全帶,她不要在他身邊,她會發瘋。
他猛的剎車,伸手過來按住她,不許她亂動,她眼紅氣極,一抬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
大顆大顆的雨點打在車窗上,車頂上,車裡有那麼一瞬間,安靜的讓佩心害怕,看到他臉上明顯的掌印,她呆住了,看看自己的手,她自己也沒想到,她會打他。
一時不知道怎樣才好,卻聽見嚴力幽幽的聲音:“滿意了,可以開車了麼?”
她呆呆的盯住他看,他眼裡閃過痛楚、無奈和猶豫,還有一絲狠毒,狠毒?他也恨她麼?待她再找再看,卻又沒了蹤跡。
“我要回家。”佩心的聲音低不可聞,他卻聽得很清楚,重新啟動了車子,他們上路。
等她反應過來時,他卻已經將車子開到他自己公寓樓口,她又是生氣又是緊張,他不顧她意願,又帶她來這裡,到底要做什麼。她一直是怕他的,有時她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如此。
他給她開了車門,雨還在下著,他撐開了一把傘,“下車,快點兒!”又命令她,她偏不理。
“我不下,我要回家。”
“別鬥氣,我想和你談談,快下車!”
“我和你早就沒什麼可談的了,你放過我吧……”她放下身段,好言好語。
他上手就來拉她,她抓他手,血都流下來了,他毫不在意,一把給她拽了出來,拖拖扯扯的攬住她纖腰,把她推進大樓去。
進了公寓門,佩心更慌張了,雖說這間屋子她以前也經常光顧,可畢竟是兩年前。一切看著都那麼熟悉,可一切又都那麼陌生,在她之後,他又曾帶多少女人來過?
“把衣服脫了。”他突然說,她警覺的回頭,卻看見他走進臥室,拿出來一套睡衣,扔到她身上。
“把溼衣服換了,我看你要感冒,臉色不好。”
睡衣是她兩年前穿過的,當時分手她沒拿走,黃底碎花的格格服樣式,她以前很是喜歡,他卻說孩子氣,製備了一衣櫃的衣服,她偏不穿,非得愛這地攤便宜貨。
她正惱他,哪能聽他話,把衣服摔在沙發上,人就往門口走。就是病死了也不要他管,他還當他是自己的老闆麼,憑什麼他說她就得做。
還沒走到門口,人就給他拖回來,重重的扔到床上。
“我給你脫……”
他大力撕扯她衣服,她本來是一件淡綠連衣裙,紗制料子,幾下子就被撕破了,衣不蔽體,佩心又氣又羞,護的了胸護不了背的,最後真的被剝了精光。
她膚色白皙,躺在黑色的床單上面,嬌喘不止,連連刺激嚴力的感官,他恨不得馬上埋進她體內去,瘋狂的要她。但最後還是壓下滿身躁動,把她橫抱起來,走進浴室去。
“脫是脫了,你也不能怎麼樣,你最好洗個熱水澡,放心,我嚴力不缺女人,你用不著怕我用強的。再說,你這樣子,這身子,我以前還不是看了摸了幾百遍,你還有什麼害羞的?”
她紅了眼,扭頭不看他,他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