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從陳子軒出事之後,我就一直想不明白趙清雪的反應,自己的老公出事,她怎麼就一點反應也沒有呢?以她的能力和人脈,真要出面,至少在青雲市乃至整個中江省,都沒人能奈何陳子軒,可現在,陳子軒居然被寧凡這樣一個小人物給弄垮了,這實在是不尋常。”孟浩自言自語般說道:“而現在,她居然要投資青雲山風景區,就更反常了。”
“當年清雪集團來青雲市建立分公司,是在陳子軒和趙清雪訂婚之後,而當初,這也是陳鬱的政績之一,可事實上,清雪集團在青雲市明顯只是象徵性的投資了一下,那棟青雲大廈,清雪集團實際上根本沒拿錢出來。”孟興國緩緩說道:“五年裡,很多人都知道,趙清雪和陳子軒幾乎沒一起出現過,雖然號稱是生意太忙,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陳子軒和趙清雪的關係根本就不好,當初我本以為他們不會真的結婚,卻沒想到還真的舉行了婚禮。”
“是啊,陳子軒那王八蛋走了狗屎運。”孟浩忍不住說了一句。
“你真覺得他走運了?”孟興國又是一聲冷哼,“婚禮第二天,趙清雪就走了,然後陳子軒沒多久就汙辱了一個女學生,而且那種方式堪稱變態,而寧凡,一個看上去跟這事毫無關係的人,卻死死盯著陳子軒不放,為了找到證據,險些把自己也搭進去,最終逼得陳子軒不得不逃亡,寧凡當時已經被警局開除,他為什麼要這麼拼命?”
“他們倆,有私仇?”孟浩試探性回答道。
“一個剛被開除的普通刑警,跟青雲市第一公子,市長的兒子,華人女首富名義上的丈夫,會有什麼私仇?”孟興國冷冷的說道:“還有,你知不知道,寧凡這幾天遭遇幾次暗殺,警局那邊正在調查,而第一嫌疑人就是陳子軒,陳子軒在逃亡路上還不忘僱人殺寧凡,他們倆得有多大仇?”
“陳子軒被寧凡害得逃亡,報復也正常啊。”孟浩忍不住說道。
“蠢!”孟興國狠狠瞪了孟浩一眼,“算了,我現在就直接告訴你,這是奪妻之恨,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之一!”
“奪妻之恨?”孟浩一時呆了呆,然後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爸,你不會是說……”
“現在想明白了嗎?”孟興國冷冷的看著孟浩,“趙清雪之前幾乎不投資,現在陳子軒被通緝了,她反倒在這裡大肆投資,而她現在更是直接讓寧凡當她的私人代表,這本身就是她在表明她的態度,寧凡現在的靠山,不是什麼省城唐家,也不是那個葉柔,更不是張正國,而是趙清雪,你連這點都沒看明白,就想著要去整寧凡,到時候,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可這怎麼可能?”孟浩依然是滿臉難以置信,而他心裡,更有一種濃濃的嫉妒,寧凡那種出身低賤的小白臉,怎麼可能會得到趙清雪那樣身份高貴的女人?
出身的優越,讓孟浩總是潛意識的看不起出身不如他的人,也正因為如此,儘管他對寧凡和趙清雪之間的關係有過懷疑,但卻從未考慮過那種可能,這其實不是他蠢,而是因為他那種優越感,矇蔽了他的眼睛。
“記住一句話,很多時候,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往往就是真相!”孟興國看著兒子,眼裡有些失望,他確實一直覺得這個兒子挺聰明的,但現在他開始意識到,或許這個兒子的聰明,只是一些小聰明而已。
“可既然這樣,為什麼趙清雪不跟陳子軒撇清關係?要知道,現在陳子軒正被通緝,但名義上也還是她的丈夫,這對她的名聲不是什麼好事。”孟浩還是不肯接受這個事實。
“還記得丁國仁嗎?”孟興國淡淡的說道。
“他不是快要判了嗎?”孟浩自然知道丁國仁,這位曾經的副市長兼公安局長,在青雲市也是實權人物。
說起來也是一種巧合,曾經青雲市的市長書記這些官員裡,有三個人名字裡帶了國字,書記張正國,常務副市長孟興國,還有就是丁國仁,有人曾經戲稱這是三國演義。
“丁國仁曾經告訴我一件事,他說趙清雪在新婚當夜,沒跟陳子軒洞房,而是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過了一晚。”孟興國淡淡說道:“我當時沒當真,可現在,我覺得,那很可能就是事實。”
停頓了一下,孟興國繼續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就說得通了,新婚之夜跟其他男人鬼混,這樣的事情若是傳出去,恐怕對趙清雪名聲更不好。”
“那個男人,難道就是寧凡?”孟浩心裡再次湧起一股濃濃的嫉妒,那個無比高貴的極品女人,真的被寧凡那低賤的王八蛋給上了?
“丁國仁沒有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