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習慣。”

“你可以用之前我告訴你的方法脫我衣服嘛。”蘇芸聲音分外嬌媚，“我才不主動脫衣服呢。”

寧凡心裡又是一跳，腦海中不自覺的出現今晚剛看到蘇芸時的那一幕，他下意識的將手往上移，準備來個如法炮製，找到拉鍊拉下來，然而，下一秒，他腦海裡卻又出現另一幅畫面，出現另一個人，一個美麗高貴的女子。

心中的渴望頓時如退潮一般迅速散去，寧凡將手收了回來，同時下意識的鬆開了蘇芸。

熱情在心中冷卻，見到蘇芸的喜悅，也在不自覺中消去，寧凡終於發現，他正面臨著一個很艱難的抉擇。

“怎麼啦？”蘇芸敏銳的感覺到寧凡的反常，輕聲問道。

“蘇芸，對不起。”寧凡聲音有些苦澀，“我……”

“別這麼說啦，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蘇芸打斷了寧凡的話，“是我離開了你，而且連電話也沒給你打一個，其實，我該給你打電話的，可我為了那件衣服，為了讓自己成為最強的殺手，我答應了無衣的條件……”

“不，蘇芸，那不能怪你，而且，你沒法拒絕的，你若是拒絕，無衣恐怕不會讓你離開。”寧凡也打斷了蘇芸的話。

“我們不要追究那些事情好嗎？我們不需要向對方說對不起，我們應該珍惜在一起的時間。”蘇芸主動握住了寧凡的手，“我們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但此時此刻，在這個地方，在這個晚上，我們可以控制自己，我們可以做我們喜歡的一切，不是嗎？”

寧凡也握住了蘇芸的手，但他腦海中，那個美麗高貴的身影卻是揮之不去，他喜歡跟蘇芸在一起，也希望自己能做他喜歡做的所有事情，但他知道，那只是一種奢望。

每個人都希望能隨心所欲做自己喜歡的一切，但實際上，那卻是根本不可能的，隨心所欲只是一種夢想，而每個人卻必須面對現實，現實中，總是有著無數的取捨。

“蘇芸，你不在的這些時間裡，發生了很多事情。”寧凡輕輕吐了一口氣，“我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我了，現在的我，已經沒資格再做你男朋友了。”

在見到蘇芸之前，寧凡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現在，他其實依然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可他不想欺騙蘇芸。

“寧凡……”蘇芸想說什麼。

寧凡輕輕搖頭，打斷了蘇芸的話，繼續說道：“蘇芸，還記得嗎？那一天，我向你表白，我希望你成為我的女朋友，而我曾經告訴你，我之所以選擇那個時候才表白，是因為我在那個時候，徹底結束了和童話之間的感情，我想一心一意的待你，儘管跟你在一起的時間很短，但我真的很開心能跟你在一起，在你離開之後，我也曾一次次告訴自己，我不能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本以為我能做到，但我，我最終還是高估了自己。”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寧凡聲音裡有明顯的苦澀，一直以來，他對待感情都很認真，他一直覺得自己能一心一意的愛一個女人，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可最終，現在他卻發現，其實，他並沒有那麼專一，就像現在，他明明喜歡著蘇芸，卻同樣對趙清雪有著一些特別的感覺，甚至，他還知道自己對無衣同樣有著特別的好感。

他，真的沒那麼專一，或許，骨子裡，他也是個三心二意的男人，他知道這樣不對，可他卻偏偏無法控制自己。

“寧凡，你知道離開你的這段時間裡，我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麼嗎？”蘇芸的聲音依然很嬌柔，絲毫也沒有因為寧凡這段話而改變，“我最後悔的是，在青雲市的時候，我沒早點跟你在一起，而更後悔的是，我們在一起之後，我沒有時時刻刻陪著你，那本是我這輩子跟你在一起的最好時光，可我，卻浪費了很多不該浪費的時間。”

話音未落，蘇芸便再次出現在寧凡的視線中，她再次成為一位**的天使，而後，她緩緩起身，將她的美麗性感完全展露在寧凡眼前。

“寧凡，我不想糾結於你身上發生的其他事情。”蘇芸輕輕說道：“我真的不想再浪費我們相處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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