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一路向南疾馳,走了大約有二十里的樣子,只見前面一片燈火通明,照的黑夜如同白晝。傲天隱藏了身形,小心地抬頭打探。只見前面黑壓壓地帳蓬連營,約有四五里地的樣子,不時能聽見巡邏士兵走動時發出的整齊的腳步聲及刀兵相撞時發出的碰撞聲。傲天隱身在一處陰影之中,仔細地察看著……
一隊隊巡邏計程車兵,個個刀槍明亮,孔武有力。在趁隊伍轉身之際,傲天快速地潛入一處行軍帳篷的陰影之中。抬頭打量,只見營帳扎的如同眾星捧月,一個個帳篷之間錯落有致;每二個大帳之間的路面,可以並排行駛五匹戰馬,且有巡邏的隊伍不不時地查探。傲天一路上小心潛行,躲過周圍一隊隊巡邏計程車兵搜尋,逐漸接進中軍大帳。
中軍大帳防禦更是嚴密,只見那營帳比周邊的帳逢要大上四五倍。此時帳內燈火通明,營帳外站滿當值計程車兵,一個個手執長矛大刀,身體站的筆直。不遠處,不時有兩隊士兵,正在交叉巡邏。那巡邏的隊伍每隔五息之間就會有一次換防;因此,當兩支隊伍轉身之際,傲天身體猶如投林飛燕,輕盈地落到大帳外一個角落的陰影之中。當下,他小心地俯身,將耳朵貼在營帳之上……
此時,只聽帳內傳來一個聲音道:“我那好十哥現在兵力如何?”
立即,有人答道:“回凜丁大將軍,十太保日前領兵進攻江都,曾與樂伯通部署進行過一番會戰,但每次交戰都未能佔得上風——損兵折將之下,目前人馬只有全部的六成左右,除去老弱病殘,僅有三萬人馬可以作戰。”
“哦——,這下看我那十哥哥如何與父王交代?呵呵呵,想不道那樂伯通竟然有如此能耐? ——他手下有何能征善戰之將?”。
“回稟大將軍,樂伯通手下能征善戰之人,倒也有幾個,一是原樂伯通手下大將文泗強,有萬夫不擋之勇。此人現已不在江都,被樂伯通派去駐守歷陽。其二要數陸士啟,手執一杆三尖二刃槍,馬上從無一合之將;其三就是樂伯通之子樂威,此人機智狡詐,打起仗來從不正面迎敵。再有就是新近加盟的一隊叫大牛、周棟的,尤其是那周棟,足智多謀,智勇雙全。至於那大牛,也就是一渾人罷了。”只聽下面一個將領聲音高昂宏亮,字字清晰地說道。
“嗯,王亮,你做的很好,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這麼說來,那樂伯通倒也不是無能之輩,不知與我部相比如何?”那丁大將軍問詢道。
“大將軍怎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那樂伯通手下,不過是一群土雞瓦狗罷了,有何能耐與大將軍抗衡?”一道尖細地嗓音說道。
傲天此時只聽的心中大喜,周棟、大牛如今已安然無恙地出現在樂伯通帳下,那麼自已此去投奔,也就有了熟人引見,相必也會容易的多吧!且再聽聽還有何計議。
傲天正準備再次伏身細聽,只見此時一隊巡邏計程車兵正高舉火把,往營帳這邊趕來。傲天連忙提氣輕身,輕輕地落在營帳頂端。
該軍帳頂部,有一根巨大的圓木,豎在中間,巨木旁邊,留有透氣的天窗,透過天窗,剛好可以看見營帳中的情景。此時,只見大帳之中,有一張巨大的帥旗掛在正中。上面描金繪龍,中間一斗大的“楊”字。在帥旗下面,端坐一人,生的虎背熊腰,滿臉絡腮鬍須。一字眉,環豹眼,頭戴金盔,身披銅甲。正是那十一太保丁良,面前有一張長桌,桌上放有一壺令箭,大帳左右兩旁,各有四五名將領站立。
“話不能這麼說,能將十哥哥打的吃敗仗,那樂伯通還是有一點本領的。”那丁良擺手沉聲道,“此次出兵,務求一擊致命,將那反賊一網打盡。還望眾將軍努力,切莫大意!”,“謹遵大將軍吩咐!”眾將齊躬身行禮道。
“凜報將軍,未將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有一將領,身穿亮銀袍,頭戴銀盔,走上前來插身施禮道,“哦,王將軍有話但說無妨?”。
“是這樣,未將現聽說那樂伯通佔據高郵,而據高郵不遠處,則由當朝太師宇文化及把守,我等何不派遣一人,前往會見宇文太師,請他也發兵一支,攻打樂伯通,到時,再聯絡十太保,三面夾擊,何愁此賊不滅?”那王姓將軍上前進言道。
“嗯,本將軍原也有此意,只是我等剛到此不久,諸多事誼還未安穩;且到太師處還需要找一機靈可靠之人才行。”那丁將軍沉吟道。
“未將願往——”,當下,二員戰將走了出來。
“王將軍暫且退下,此事暫由孫將軍前去即可,本將軍還要靠你做開路先鋒,前往江都攻打樂伯通賊部呢?如今有勞孫將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