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女人。
幸好有柔軟的長毛的地毯保護,才讓她不至於摔疼,但是他此種行為決對將她火爆的性格引發了出來,她仰首怒目瞪著他,銀色的長髮遮蓋住她裸露的身子,平添一份妖冶的美,“為什麼不敢。”
薩魯沒想到她會如此說,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和膽顫,這足以讓他同樣爆烈的性格處於崩髮狀態,“你不怕我殺了你。”
她傲氣的抬起下巴,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只是用鼻音哼了一記。
薩魯心中更是怒火高竄,他太低估她了,她看似一隻溫馴的貓,但卻有著無比鋒利的爪子,她的霸氣,她的絕傲,讓他欣賞,更讓他想征服她,踐踏她。他突然狂笑出聲,綠眸更是狂妄至極,一把扯起她,猝不及防地,她撞入他的胸膛,剛想掙脫,卻被他牢牢扣住腰身,抬首怒瞪他之際卻被他扔上了床,接著他高壯的身軀又一次覆住她。
眸掠過一絲慌張,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眼中突升的殘酷給震住了,“你想幹什麼?”
他一手扣住她的雙腕固定在她的頭頂之上,一手抹去嘴角的血漬,眼眸由翠綠轉為墨黑,其深處湧動著嗜血的味道,冷聲答道,“讓你學會害怕!”
言下之意,她聰明的腦子怎麼會不明白,心也跟著狂跳起來,腦中千思白轉,思量著目前的情勢,顯然對她不利,而他那副勢在必得的模樣不盡快想出應對之策的話,難保他不會傷害她。紫眸閃出精光,對付這種高高在上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激將法,眼波流轉,吐出一句,“皇帝的自尊容許你這麼做嗎?”
他聽聞一把攫住她柔軟滑嫩的下巴,指尖因力道過猛而深陷她的雪白之中,深邃霸氣的雙眸,有危險瘋狂的熊熊怒火在劇烈跳動,“為什麼不容許。”
“現在你要了我,就跟土匪沒什麼麼兩樣。”她坦然地直視他,清澈的紫眸故意閃過一絲鄙視。
他聽到了,也看到了,有點惱怒,但沒有表露出來,他又溢位一陣狂笑,肆狂地震動著他健壯的胸腔,渾厚的聲音響徹整座寢殿。殘酷地眼神射向她,另一隻大手沿著她姣美的身段遊移動,“既然我是皇帝,為了得到一個女人我可以不擇手段!”
她沒有躲避他的侵犯,大聲說道,“正因為你是皇帝,就更不能這麼做。”
他猛然停手,瞪著那雙令人眩目的眼睛,此刻它卻挑釁的直視著他,他無法反駁,事實是,該死的,她說對了,他想要她,卻不齒用強佔的手段去得到她,就算她張狂地足夠讓他咬牙切齒,他也不屑如此做。
他停止侵犯手,讓她瞭解到機會來了,提議道,“我們打個賭!”
他挑起濃眉詫異極了,“你想打什麼賭!”
“看我們誰先愛上對方?”
愛!?這個字讓薩魯蹙起眉,扣住她的手,也鬆了半分,他的字典裡沒有愛這個字,他的確想要征服她,但絕不會愛上她,對他而言,女人可以寵,可以哄,但是決不會愛上她們。
她嘴角掠過笑意,知道必須再加把勁。“你不覺得很有趣嗎?征服一個女人的心比得到她的身體,更有成就感不是嗎?”
銳利的眼神探究著她略帶笑意的臉,他是皇帝,而能坐上這個位置,必然不是省油的燈,湊近她美麗的臉,“你在激我!!”森冷的語氣連帶著撥出的熱氣也冷了下來。
她眨了眨眼,露出一副無辜的神情,“是嗎?我怎麼不覺得。”
“你很聰明,懂得如何對付像我這樣的男人。”他冷笑著,明知她在試圖解除困境,卻不得不為剛才的提議雀躍,身為皇帝要風得風,要雨地雨,太過容易得到的東西,不免有點無趣,偶爾的刺激也是種快樂。
“贏得人會得到什麼?”鬆開自己鉗制的手,他狂妄的問,好似自己已經勝券在握。
一獲得自由,她輕輕地推開他,心中明白,他已經答應了半分,而後面半分,必須是更值得他征服的,思量了一會兒,清淡的吐出這四個字,“生死相隨!”
這簡單的四個字讓他心神一顫,湧動著莫名地悸動,領土、權勢、女人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但一個女人的生死相隨,他似乎從沒得到過。
精銳的雙眸劃過一絲興味,他勾起一抹冷笑,粗糙的大手,抬起她的光潔的下巴,“即使你愛上了,但我不愛,你也願意?”
她拍掉他的大手,笑意再次湧上她的星眸,“當然!不過——”知道他已經心動了,但還不是百分之百的,她必須下一記狠招,“勝負還沒分出來,也可能是你愛上了,而我不愛,到時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