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戴著沉重的蛇頭頭盔,更是累得他像只老牛一樣的直喘,而那個說要好好照顧他的拉拉呢,把他帶到神殿後,就把他給撇下了,害他只好拼命的隱忍。
等他救出母后,非把這些老傢伙給滅了。
累了一個下午,他是腰痠背疼,趁著用晚膳的時候,他悄悄地溜出神殿,準備找個隱蔽的地方,好好躺一會兒,否則他鐵定會廢掉。
東轉一下,西轉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了,只見不遠處的轉角有一排整齊的灌木叢。
咦?沙漠裡還能長出這麼翠綠的灌木叢,還真是不容易耶。
那些灌木叢的高度大概到一個成年男子的胸,被修剪的十分整齊,密佈得像一堵矮牆,將另一頭的一座宮殿包圍,隔出了一份幽靜和隱秘,
阿爾瑪四處張望,也沒法現什麼人,不由得賊笑了一下。
看來這裡正是一個休息的好地方。
正想走過去,眼角一瞥,卻看到拉拉?摩納從另一邊的轉角處走了過來,並鬼鬼祟祟地來回張望,
阿爾瑪腦子裡閃出了一個問號,這女人幹什麼呢?
只見她在發現沒人情況下,走到那片灌木叢邊,扒開些許樹枝,像是在偷看什麼?
她在看什麼?阿爾瑪甚是疑惑時,不由得走近她,他的舉動,驚動了正在偷窺的拉拉,她嚇了一跳,沒想到還有其他人,一見是他,便送了一口氣。
“拉拉小姐,您在幹什麼?”
“噓~~”拉拉用食指封唇,拉著他蹲下。
“拉……”阿爾瑪蹲下後,剛想詢問,便聽到了熟悉到讓他心靈都顫動的聲音。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能不能不要跟著我。”有些冷清的聲音不難聽出其間還夾雜著一絲不耐。
阿爾瑪的心激烈地澎湃不已,這是……這是母后的聲音。
“我怕你累著了。”回話的是一個成年男子聲音,感性而且溫柔。
“你很討厭。”冷清的聲音轉為某種憤怒。
“要喝些葡萄汁嗎?”男人似乎故意忽略對方的憤怒,將話題轉移。
“……”
兩人沒了聲,阿爾瑪卻焦急難耐,慌忙扒開些許灌木叢的枝葉,像拉拉拉先前一樣,將整個腦袋都伸了進去,隔著翠綠灌木枝葉,他看到最熟悉的身影。
那綰起的銀色髮絲,那婀娜的背影,這些都無不讓他的眼眶被溼氣氳滿,變得模糊起來。
是母后,真的是母后。
這一邊,兩人都沒發現阿爾瑪和拉拉的偷窺,身著白色紗裙的阿爾緹妮斯,除了有些黑眼圈以外,依然美得驚人,白皙沒有任何瑕疵的臉頰因為某種憤怒而微微泛紅,就像是抹了一層胭脂,嬌豔動人,水晶般澄清的紫眸也因為憤怒顯得格外的晶亮,她一手握拳,另一隻手不得不撐著自個兒的腰——因為她隆起的肚子分量實在足,沉甸甸得壓得她的腰直不起來。
“累得話,就不要死撐了。”正對著他的魯納斯像是沒看到她眼裡的怒火,徑自環住她的腰,而減少她負荷。
阿爾緹妮斯的掙扎剛起了個頭,身子就突然僵直不動了,她知道,這個該死的男人再次使用了他的魔力,如同定身一樣,讓她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魯納斯讓她坐上一旁有頂棚的椅榻,未免她受涼,還放下了擋風的簾子。
招來一名錶情冷漠的侍女,從光滑無皺紋的面板來看,她應該很您請,但冷漠令她的臉顯得死板異常,身上那一襲包裹得密不透風的灰色裙裝,更讓她冷硬得像塊石頭,如果在加副黑框眼鏡,她儼然就像一個老姑婆級別的教導主任。
“布瑪,去寢殿拿件皇妃平常穿得披風來。”
“是!”名叫布瑪的侍女應道,行禮後,依言離去。
魯納斯斟了一杯葡萄汁,湊到阿爾緹妮斯的唇邊,“乖,喝一點,你一天都沒喝水了。”
不能動彈的阿爾緹妮斯只能用眼神瞪他,拒絕飲用。
魯納斯彎起嘴角,“明白了,你是要我餵你!”說罷,他將杯子湊到自己嘴邊,很顯然他的喂法是怎麼一回事了。
“不要,我自己喝。”
魯納斯嘴角的弧度擴大,笑得極為奸詐,“那真是太可惜了。”
“你先放開我。”她指得是解除禁錮她的魔力。
“保證會乖乖聽話。”
她不得不點頭。
“這才乖嘛。”魯納斯金色的眼睛閃了閃,當下阿爾緹妮斯的身體又恢復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