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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強,能麻煩你請一位熟識的醫師過來嗎?而且教主也必須趕快接受診治才行。”

“嗯,說得也是,不然的話……笛子,抱歉,請你去打個電話好嗎?拜託你了。”絃子有點狼狽地將事情託付給妹妹。

“好,我知道了。”笛子允諾後,便離開成瀨,快步走出納戶。

在這段期間,蘭子幫忙叫醒冬子。她的頭無力地垂在胸前,深深地沉睡。

“冬子、冬子。”絃子滿臉擔憂地輕晃女兒的肩膀。

“嗯……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冬子微微睜開眼,以如夢初醒似的表情看向我們。她的臉蒼白得毫無血色,不,應該說是接近透明的膚色,而且似乎什麼都不記得。

絃子簡單地向她說明一切,冬子則一臉虛弱地默默聆聽——

另一方面,經過一番討論之後,我們三名男性決定將昏厥的大權寺抬到客廳。但是,一抬起來才發現她比想像中還重,必須花費不少力氣才能抬得動。

我們一行人走到走廊上,害怕單獨被留下的明美隨即像個孩子,哭著跟在我們後面;喪失意識的衝美由蘭子背在背上,琴子在一旁攙扶,冬子則是搭著母親絃子的肩膀。

總之,能離開這間令人極不舒服的納戶,讓我感到安心不少。

在走廊轉角附近,我聽見某處傳來說話聲,後來才發現那是放在廚房的收音機發出的聲音。等到接近廚房時,已能清楚聽到主持人正訪問某位音樂家的內容。

“是誰開著收音機沒關?”不知是否因為焦躁,琴子揚起一邊的細眉,口吻嚴厲地問。

“啊!是我。”絃子一臉困擾地說,“對不起,剛才因為趕著過去,忘了關。琴子,抱歉,能請你關掉它嗎?”

“算了,下次要注意一點。”在抽不開身的姐姐請託下,琴子皺眉走進廚房,關上收音機。

我們在裡面的上廳鋪了三條棉被,讓大權寺與兩名女巫躺下,意識半清醒半模糊的冬子則由絃子帶回房間休息,琴子叫來小川夫婦,要他們負責在醫生抵達之前照料大權寺三人。

“對了,瀧川呢?”琴子忽然想起還有這個人。

“那傢伙好像還沒回來。”清二苦著一張臉回答,“我在七點左右聽到他開車出去的聲音,之後就一直沒回來,可能還在荒川神社吧!”

小川夫婦的房間位在建築物西側,窗外就是鋪上砂石的停車場,只要聽見引擎聲或砂石聲,就知道有人出入。

“怎麼這樣!”琴子的眼中燃起怒火,似乎是為了他的不負責任而生氣。

“要不要打電話叫他回來?”

“不用了,不要管那種人。”

“琴子阿姨,那間納戶有鎖嗎?我好像看到門上有個掛鎖。”

“嗯,有。”琴子露出驚訝的神色說。

“可以借我鑰匙嗎?”蘭子向琴子提出要求後,轉向我,“黎人,不好意思,請你去幫我將納戶的門鎖上。我不希望有人再進去那裡,順便確認燭火是不是都熄滅了。”

我從琴子那裡拿到鑰匙後,回到納戶。現在這裡鴉雀無聲,竟感覺比剛才還詭異。我迅速檢査了一下,便關上拉門,鎖上掛鎖,回到大家在的地方。

“黎人,明天我們調査一下那個房間,一定能找出許多大權寺她們準備好用來嚇人的陷阱。”蘭子對剛回來的我偷偷地說。

一切都處理得差不多後,我們便回到飯廳,鬆了一口氣地坐在椅子上,深感肉體勞動遠遠不及精神上的疲勞。蘭子點起暖爐,室內漸漸溫暖起來。窗外正飄著纖細如霧的小雨。

“黎人、蘭子。”過了一會兒,啜飲咖啡的成瀨開口,“我第一次參加這種儀式,不是很懂剛才淨靈會發生的事。但是我想,這其中應該有分表面的事實與內在的真相吧?聽說你們加入一個研究推理小說與各種奇妙現象的社團,能請你們解釋給我聽嗎?”

“好像蠻有趣的,我也想聽聽看。”麻田老先生附和,他已經開始喝起日本酒了。

雅宮家的女性終於將手邊事情忙完,開始準備遲來的晚餐。

“好啊。”蘭子放下紅茶杯,“我就簡單說明一下我的推測。我想,就算沒有百分之百正確,應該也不會差太多。”

“嗯。”成瀨點點頭。

蘭子將垂在胸前的鬈髮往後撥,重新坐好。

“我認為剛才發生的事有三種可能的解釋。第一,這一切只是單純地依照大權寺瑛華的劇本演出,最後的騒動其實只是她太過激動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