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的價值?”李崗覺得不可思議。
現在,嶽程覺得他們又像一對古董興趣小組的老朋友了。
“也許吧,這小子說他生活困難,急需脫手,讓我幫幫他。哼……”邱源乾笑了兩聲,
可嶽程卻覺得陸勁很可能是在補償邱源,邱源大概現在應該知道,陸勁當年把價值不菲的古董賤價賣給他,其實是為了養活元元,想到這裡,他又禁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她,她的神情顯得有些憂鬱。
“那另外三十三件呢?有沒有賣了?”
“他自己跟警方說他全賣了,但我知道他被抓時,賬戶裡只有5萬元。所以……我不知道。”邱源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了,他問李崗,“後來,趙天文有沒有告訴你,那張刺繡圖是不是藏寶圖?”
“他找行家鑑別過,說那只是一幅很普通的刺繡,不是什麼藏寶圖,晚清的東西,大概也就一百多年的歷史。但是,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他後來就不跟我聯絡了,老實說,我也真不想看到他,一看到他,我就想起那件事,其實,我們兩個自89年就徹底沒來往了。”李崗嘆了口氣道,“不瞞你說,前段日子,我還碰到鍾喬的弟弟了,就是那個鍾平,你肯定不記得了。”
“碰見他?什麼時候?”
“他的腿被石頭砸了,到醫院看急診,是我幫他做的手術。我一開始看他就有點面熟,後來看了他的病歷,又跟他隨便聊了兩句,才認出他,但是他已經不記得我了。”
“哦,那又怎麼樣?你沒收他醫藥費還是紅包?”邱源的口氣裡充滿了譏諷。
“我給他做的手術很成功。我當然不會收他的紅包。”
“跟我說這些有用嗎?鍾喬還不是死了?”邱源絲毫不為所動。
李崗忽然從沙發上跳起來,衝到邱源所坐的書桌前,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