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剛才是中邪了,絕對不存在那種惡毒的心思!福晉宅心仁厚,對韻詩就像自己的親妹妹一般,福晉,我無心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對不起,福晉對不起!”
“不敢當,只怕這才是你的心裡話!”四福晉寒了心,哽咽的說道,“你也不用與我解釋,我只可憐我的弘暉……。”
“爺,爺!你說句話啊!”年韻詩見淑雅姐不動容,嚎哭著撲到胤禛腿邊,拽著袍子哀求,“妾身只是一時糊塗,鬼迷了心竅,真真沒有那層意思啊!爺,你替我說句公道話呀!”
“韻詩犯錯福晉也罵了,該怎麼處置吃完飯再說!”胤禛面無表情的撥開她的手,坐到桌旁率先拿起筷子,偏頭意識嬤嬤將弘時抱回原位,“都回來坐好,別嚇著孩子!”
呃……就這樣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了?我不滿的噘起嘴,年韻詩則是滿臉錯愕而又欣喜的表情,回望我的眼神寫滿了“四阿哥最寵的還是我!”她的眼神太過志得意滿。而我又剛巧站在四福晉身側,於是所有人都認為她這一個大白眼是給四福晉示威的。
四福晉見胤禛要放水,握住我的手顫抖得不可自抑,指甲幾乎陷進了我的肉裡。我只得好言安慰道,“福晉,人是鐵飯是鋼,不管怎麼樣都得吃東西呀!三阿哥的額娘在府上,弘時還指著你照料呢,可得先顧好自己身子!”
我這句話是在提醒那拉氏,年韻詩再恃寵而驕,也掀不起大波瀾迎,雍王府依舊是她的天下。李氏的女兒迎仙兒已經正式由康熙下旨,指給了四福晉的侄子那拉。星德。這次李倩雲單獨留在府上,將弘時交託給淑雅姐照顧,也是她徹底臣服的表現。
唉!!!!!兩個月前李倩玉還同年韻詩打得火熱,籌謀著如何將四福晉趕下臺,現如今已經徹底站在了那拉氏這一邊兒,形勢還真是此一時彼一時。讓我不得不由衷的感到政治聯姻根源下的強大威力——共同利益。
有太監欲上前收拾地上的玉器碎屑,胤禛沉聲阻止道,“就讓它擺著!”
待到我們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四福晉突然扭頭賭氣朝如霜吩咐道,“你與霧晨再辛苦一趟,將我與三阿哥的房間對調過來,弘時還是隨他阿瑪去住的好!”
胤禛停箸不解的問道,“你這是與本王置氣?”
“妾身不敢!”四福晉不慌不忙的呷了一口湯道,“只是之前考慮得不甚周全,將弘時與年福晉安置在二樓……”
胤禛尚未聽完,就回絕了那拉氏的建議,“三樓風大,小孩子容易生病,就在二樓蠻好!”
四福晉不緩不急的說道,“若嫌風大將窗戶關上便是,弘時還有幾個看媽貼身照顧呢!妾身料理的日常繁雜事務不少,如果住在頂樓,整日樓上樓下帶著一幫媽子奴僕混跑,只怕擾得大夥兒都休息不好。”
“既是這樣兒,韻詩與福晉換房吧!”年韻詩覺得這是個大好的機會,一個勁兒的搖著胤禛手臂撒嬌發嗲,“這樣一來,妾身也方便伺候爺!”
四福晉不悅的將筷子擱在桌上,嚴厲的瞪著年韻詩訓斥道,“我與爺說話,豈有你插嘴的份兒!”
年韻詩癟癟嘴,一臉的哀怨委屈,“王爺~~~~~~~~~~~~~~~~”
四阿哥沒有理會年韻詩,朝如霜許可的點點頭,“就按福晉的意思去辦,立刻將弘時挪來我隔壁!”
“從你進門伊始,爺就沒有對你嚴加管教,也是體諒你一個女孩子初來咋到,身體又較常人孱弱。不料你自己卻不知收斂,上次斥你回孃家反省,沒想到竟無半點兒收穫,刁蠻任性的脾氣尤甚從前。”
胤禛抽出手臂加速將碗裡的米飯吃盡,冷冷瞥了身旁的年韻詩一眼,指著地上的一攤碎屑說道,“今日你摔碎太后御賜之物,詛咒嫡福晉,雖然嘴上知錯,但心裡竟無一絲一毫的悔意。倘若再無所警誡,豈不叫人嗤笑我雍王府上沒有家規!”
年韻詩見胤禛沒有鬆口答應她,原本有些使小性子。這時方知大事不妙,嚇得冷汗直冒,身子頓時矮了半截,捂著胸口臉色變得蒼白,“妾身知道錯了,請王爺、福晉恕罪!”
“不必求饒,本王已經有了主意!”胤禛任憑年韻詩淚汗滿臉,更無半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明天本王就會親自稟明皇阿瑪,撤銷你側福晉的名分!往後每月用例比照宋氏、耿氏,倘若再犯,直接休回年家,絕無寬貸!”
“王爺,你……你好狠……”年韻詩一句話沒說完,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送年格格回房,再請太醫來診治!”胤禛朝年韻詩的丫鬟吩咐道,“待會兒你主子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