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沙得眼睛很疼,很疼……
“可惜了,早知道是這樣絕色的小人兒,當初請示父皇賞賜給我好了。”赫連獄深深望了一眼坐在板車上消失在路口的月月,連連惋惜道。
“主人……”站在赫連獄身後的金烈聽到如此感嘆不禁心中一動,他家二皇子何時成了憐花惜玉的主兒了。
“我只是隨口說說。封了這裡,該潛的潛了。合葬瞿文道與他的夫人,那些殉主的死士一併好好安葬,入土為安。”赫連獄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口,立刻板回冷臉,一口氣下達了一串命令。
“主人,這樣做恐怕不好向陛下交代吧,叛國大罪,怎可建墳立碑,沒有株其九族已經是法外開恩了。”聽到主人的命令,金烈慌忙上前一步,從旁提醒道。聖旨上清楚寫著暴屍荒野,這樣改了豈不是抗旨?
“各為其主,他們在我傲天是佞臣賊子,對於至堯來說卻是無上光榮,瞿文道也算一代將才,想當初為了博取父皇的信任為傲天做了不少事,只是這最後一擊還未開始就被我扼殺了,他死不瞑目啊。”赫連獄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殺戮血腥對於十六歲就征戰沙場的他來說全部是小兒科,可是人間慘劇過後,他享受的榮耀加身,哪裡見過月月眼中的悲痛欲絕,不能不說他的心被觸動了,只是他習慣刻意深藏起感情,所以面上才會雲淡風輕。
“主人,皇上放過瞿瑞謙是縱虎歸山,屬下請命……”見主人心意已決,金烈不敢多勸,赫連獄冷漠但不冷血,雖然這種轉變只是時間問題。
“他跑不掉的。”赫連獄唇角逸出一抹狡黠的微笑,對待敵人他從來不會心軟,何況還是一個會帶來無窮後患的敵人。
“主人,那瞿月月……”金烈躊躇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