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傳來一名女子悲慼的哭喊,月月驚恐的看著鐵焰,一手緊緊抱著她的頭,另一隻手擋在她的面具下,有粘稠的****正順著她的手腕流進衣袖。
“怎麼回事?”四清離得近,幾步躍上車架,瞧著鐵焰的模樣,驚得幹張嘴說不出話來。
“好像是她的舊傷復發了。”月月急得淚水在眼眶中直打轉兒。她剛才在鐵焰身上翻了兩遍,並沒有找到控制內傷的藥物,而都是些生肌止血,化瘀止痛的外傷藥。
“我看看。”一雙與聲音同樣冰冷的手將鐵焰從月月懷中抱了出來。
月月踉蹌著腳步從車上爬下來,跪在鐵焰的身邊,看著男子專注的為她探脈。過了許久,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到底是什麼傷?為什麼治不好呢?”
鐵焰的脈息月月探過幾次,忽強忽弱,沒有規律,像是很重的內傷,但是在服藥之後就立刻恢復得跟好人一樣。
“治好?能活到今年冬天就不錯了。”男子頭也沒抬,只冷冷地說道。
男子不像在打誑語,月月心中一動,連忙說道:“有藥可以控制,但是現在她身上沒有。”
“那藥只會越吃越糟。”
聽聞此言,月月只感到腦中一空,不可置信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鐵焰,心中某個地方竟生生地疼了起來。
第一卷 有奴傾城 第六十六章 至堯右相(下)
“那該怎麼辦?”月月咬著唇,望著男子平淡的雙眸,那靜水一樣的眼光好似永遠不會為誰濺起漣漪。
“他是生是死都與我無關。”男子放下鐵焰的手腕,一掀衣角瀟灑起身,那姿態活脫就是預備袖手旁觀了。
“她死了,我也不要活了。”月月認定這個男人不會任由她死,所以威脅的言語說得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