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鋪上的女子緩緩合上眼眸,赫連獄狠狠地攢緊拳頭,他就不信了,他風光無比的傲天王爺能敗在一下小小的侍衛手下,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嘶——”車簾被憤怒的赫連獄活生生地扯下來一半,看看手中半截的布簾,又看看假寐的月月,赫連獄磨著牙,冷哼一聲退出了車廂。
車子沒走出多遠突然徹底停了下來,原來探子回報前方發現了鐵騎軍的埋伏,唯恐夜晚行軍受襲,所以赫連獄臨時決定大軍在扎潭邊界附近駐紮安營,以逸待勞。
月月依然與赫連獄同寢****住在一個軍帳中,只是今晚赫連獄沒有糾纏她,而是看著她喝完藥就去了金烈與銀火的帳篷,估計是商量迎敵的計策去了。
孤單單地躺在床上,月月想睡卻睡不著,傻傻地瞧著書案上的燭火,數著那一顆顆突然滾下的燭淚,眼睛已然瞧得生疼還絲毫沒有退避之意。
一股輕風悄悄地撩動起月月的頭髮,有人進來了,聽腳步聲,來人不是赫連獄。
“能走嗎?”鐵焰彎下身子擋住了月月痴痴的視線。
“要去哪兒?”月月回了回神,輕聲問道。
“有人想見你。”鐵焰伸出手臂慢慢地扶著月月坐起身來。
“是誰?”月月眨了幾下酸澀的眼睛,低聲詢問。
“慕容雲海。”
深鎖的眉心頓時開啟,月月歡喜的神情瞬間躍於臉上,她以為那四個字已經變成了一觸就痛的記憶,她以為那個風一樣的男子從此以後只能出現在她的夢中,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