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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啊?”小鳳姑娘一手抱胸,一手託下巴,眼裡滿滿都是毫不掩飾的戲謔,看來這隻貓是跑到王幹前面來了。
展昭在她這樣的目光下略有尷尬,拱手歉意地道:“展某冒昧了。”
“說吧,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被說中來意的展昭並未否認,“姑娘路上可遇到王幹了?”
“遇到了。”陸小鳳一笑,“不但遇到了王幹,我還遇到了聶小紅。”
展昭一揚眉,“聶小紅?”
陸小鳳點頭,“對呀。”
“姑娘一定幫過她了。”
“我看上去真的是一個爛好人嗎?”
展昭笑了,“姑娘不是個爛好人,但是姑娘會幫一些認為值得幫的人。”
“別說得你好像有多瞭解我似的。”拍馬屁也沒用,咱倆可有賬要算。
“展某不敢。”
“說重點,大半夜的,我好意思留你多呆,你好意思多留嗎?”
外面有輕微的笑聲響起,陸小鳳不用猜也知道是某隻白毛老鼠,他的屋子就在她旁邊,為的便是方便保護她。
這一貓一鼠武功本就在伯仲之間,即使有差距也不會太遠,這隻貓能這麼輕而易舉摸進來,老鼠不放水根本是不可能的。
“不知姑娘可有辦法拖延王乾的行程?”
“有,如何?沒有,又如何?”
“姑娘,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是嗎?”陸小鳳扭身往桌邊一坐,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可展護衛卻開了我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啊。”
“還請姑娘明示。”
陸小鳳將一枚玉佩放到了桌上。
展昭略尷尬,只能低頭掩飾。
“當初我記得自己問過展護衛,你說這不是展家傳媳不傳女的東西。”
“是。”
“可你為什麼就不能事先給家裡的老管家去封信,或者是讓人捎個口信呢?我就這麼二百五似的拿著你這個身份證明跑過去,我要是個男的倒也好。可我偏偏不是,他們當我是你未婚妻啊。”簡直不能更不靠譜了。
“是展某思慮不周。”
“其實吧,”陸小鳳若有所思,“我一直覺得你認錯一直挺主動誠懇的,可我卻突然發現這是個惡性迴圈。展昭,這很不好啊。”姑娘我整個人的趕腳都不好了。
展昭:“……”
“這個事吧,雖然你有責任,但是白小五的責任更多。不過,本姑娘可不會替你去跟你的家人解釋,明白嗎?”
“展昭明白。”
“明白就好,我可不希望將來傳出什麼我對你始亂終棄,或者我水性楊花的話來。相信我,就算我不介意,我義父可是不會當沒聽到的。”
“姑娘,無論是什麼過錯展某都不推脫。現在的問題是——”
“唉,”陸小鳳一伸手攔住他未出口的話,“展小貓,我覺得你認知上有錯誤,我是——龐——太——師——的義女,而這個王幹據說跟我義父走得比較近啊。”
窗裡窗外,一貓一鼠,均表示很詫異。
這到底是誰的認知上有問題?
你老提醒別人你跟他的對立關係,這真的正常嗎?
“陸姑娘,你能不玩了嗎?”展昭真心無奈了。
“我很認真的好不好?”
真沒看出來你有在認真。
這是貓鼠的共識。
“姑娘就說想怎麼辦吧。”展昭決定亂刀斬亂麻,單刀直入。
“上道。”陸小鳳不吝嗇地贊他一聲。
展昭默默地默默地——黑線!
“我曾聽人說,得南俠一諾,價比千金。”
“姑娘有事,但說無妨。”
“現在想不到,以後想到了再說。”
“好。”
“你過來。”
展昭看她笑眯眯地勾手指,心裡就那麼點忐忑,也有那麼一點小鹿亂撞,她這個表情神態其實真的有幾分誘惑的嫌疑。
但,他還是依言過去了。
在外面給某隻御貓放風的某隻老鼠就再沒聽到下面的話。
被某個大大咧咧不知男女大防的姑娘扒在耳邊嘰哩咕嚕說了一通的南俠,耳後有些發燙,心跳加速,手把劍握得很緊。
“這樣如何?”
“姑娘——”展昭還有些猶疑。
“你擔心什麼?”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