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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昭他們去喝酒,我去法場?”

小禾當即表示:“小的還是跟公子去吧。”

展昭猶豫了一下,道:“歐陽兄,請。”

白玉堂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展昭,你不擔心她?”

“白兄——”玩笑適可而止。

白玉堂失笑,“正好咱們也一起去看看花衝的下場,放陸公子這樣的人單獨行動,說實話我還真是有那麼點不放心。”

展昭遲疑,“這……”

歐陽春道:“一起過去吧,完了咱們大家去喝酒,就當慶祝。”

陸小鳳微微怔愣,這三位大俠也要過去看熱鬧嗎?

不過,想想也是,擒拿花衝他們三個都是出了大力的,這時候去看看這事的最後結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遊街時砸白菜幫子的時候百姓男女老幼都有,最後到法場看現場的時候女性的數量就銳減,砍頭這樣刺激的事對於女性來說總歸說來是太令人生畏了。

當花衝的頭落地的那一剎那,圍觀的百姓甚至發出了歡呼聲。

誠然,花衝惹來的民怨不少,因為他流竄到松江府,搞得最近這裡有女兒的人家整天提心吊膽,簡直能用驚弓之鳥來形容了。

花沖人頭一落地,百姓便散了。

陸小鳳將手中的扇子往腰畔的扇套內一塞,便朝著正在收拾花衝屍身的衙差走去。

法場的衙差見狀有人上來攔阻。

展昭直接亮了腰牌。

陸小鳳蹲到花衝的屍身前,仔細地看了一遍,然後起身,淡淡地道:“抬走吧。”是花衝本人。

白玉堂往前湊了湊,看著衙差將屍身抬走,難掩調侃地道:“就憑你昨天在牢裡對那些獄卒們說的話,五爺我也認為他們不會搞李代桃僵之計。況且,你從哪裡看出有人或救花衝的?”

陸小鳳只是微微一笑,重新掏出摺扇搖著,“五爺打聽那麼多做什麼呢?”姐就是懷疑什麼也不會都說出來的。

展昭去看白玉堂,昨天她在牢裡說什麼了?

白玉堂心說:五爺就不告訴你,你家這個鳳姑娘簡直剽悍得令人拍案叫絕,竟然威脅獄卒,名正典刑的若不是花衝本人,那麼監獄內的所有衙差都準備好去當公公。

這對男人來說簡直是最殘酷之懲罰了,沒有之一。

“熱鬧看完了,現在咱們喝酒去吧。”他對陸小鳳招呼。

陸小鳳回扇指自己,“我也去?”喝酒是你們幾個男人的愛好,與我何干啊?簡單說,沒共同語言。

白玉堂點頭,道:“當然要去,今天這頓得展昭做東,你不坐陪怎麼行呢?”說到後面他忍不住帶了點兒調侃。

陸小鳳扭頭,問某貓:“你做東?”

展昭對北俠一笑,“該當展某做東。”

展小昭這是躲避她的問話啊,陸小鳳略有不解,但未深究。

“陸公子,一起吧。”歐陽春如此邀約。

陸小鳳老實道:“我不會喝酒啊。”上一世的專業養成了她滴酒不沾的習慣,她沒打算改變。

“以茶代酒就好。”展昭正面做了回應。

陸小鳳也不忸怩,欣然道:“好。”

然後,一行人便找酒樓去把酒言歡。

用餐之前,小禾借用了店家的一隻銅盆,讓她家小姐把手洗得乾乾淨淨。

陸小鳳照舊塗抹了護手的油脂,這才落座。

白玉堂多看了她放玉盒的那隻錦囊兩眼,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那是你護手的東西?”他看那透明一樣的膏體以極快的速度被肌膚吸收,還有一股淡得幾乎可以忽略的香味,斷定必非凡品。

“五爺有興趣?”

“我想看看。”

陸小鳳大方地從錦囊內取出一隻精緻小巧的玉盒,遞了過去。

白玉堂開啟盒蓋,先是聞了聞,然後又挖了一點抹到手背上親自感受,不無驚喜地道:“這東西效果果然不錯。”

“白家的生意裡也有這些嗎?”

白玉堂將東西還她,點頭,“有啊,不過,我瞧你這盒裡的東西很不一樣。”

陸小鳳很自然地道:“富貴人家的東西自然是不同的。”

這話沒有人能反駁。

小禾心說:這是宮裡龐妃娘娘用的東西,自然是與眾不同的。

“花衝之事了結,展兄接下來是要回開封府嗎?”白玉堂並沒有再繼續手膏的話題,而是轉向展昭問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