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一眼,同時在心裡嘆了口氣。
為什麼相愛的兩個人想要相守竟是如此困難的事?
兩撥人走的是同一條官道,速度上以上官無咎一騎雙跨更快一點,自然要追上先行一步的八賢王一行也是輕易之事。
雙方在下一個投宿的城鎮意外地又再次相遇——他們選擇了同一家客棧。
這是緣分嗎?
對此,陸小鳳忍不住在心裡笑了。
有時候越是對當事人有興趣,就越要表現出毫無興趣的模樣,雖然他們都很清楚,有這上官無咎在,要碰到上官敬的機率便大。但是,包括八賢王在內的所有人都表現得對上官無咎二人毫無興趣的模樣。
有時候驚喜來得太快,快到讓人都有些難以接受。
大傢伙在客棧大廳的晚飯都還沒來得吃完,上官敬就領著手下追過來了。
不過,在被兒子故佈疑陣擺了幾道後,眼瞅著都快要到河間府了才追上兒子,上官敬內心是十分惱火的。
因此,上來就朝兒子抽了一馬鞭過去。
上官無咎便也就生生地受了這一鞭,硬漢,但也愚孝。
如果是小鳳姑娘自己的話,估計安爸的皮帶還沒抽出來,她就已經麻溜閃了。徒留安爸揮著皮帶在後面吼:“你個臭丫頭,有種你別跑。”
不用懷疑,小鳳姑娘當年的頑劣指數基本是破錶假小子的,尤其是在面對安爸爸的時候,這是典型的反叛心理在作祟。
不為別的,就為了安爸從小就替小鳳姑娘安排好了她未來要走的路,到了叛逆期小鳳姑娘就忍不住變本加厲地回報給了親愛的爸爸。
安家父女那種相愛相殺的相處模式,安家其他人早就習以為常了。
施施一臉心疼地看著心上人,卻是一聲也不敢吭的。
“孽子,你怎麼能這樣任性妄為?”上官敬一臉的怒子不爭。
若是陸小鳳,大抵回直接孔安爸一句“我這是有樣學樣,你基因不好還賴我,我保留上訴的權利”。
不過,上官無咎不是後世的安樂,他只是低了頭,略帶執拗地道:“我喜歡的人是施施,我只會娶她。”
“不行,我上官敬不能做那種背信棄義的人。”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面子在作祟,陸小鳳在一旁忍不住搖了搖頭。
“上官兄。”
八賢王這個時候終於慢吞吞地開了口。
上官敬聞聲看過去,仔細一看不由臉色陡變,“八……”在收到八賢王輕輕擺手之後,他及時改了稱呼,“趙兄,久違了。”
“是呀,轉年就是二十年啊。”
“趙兄怎麼會在這裡?”
“我是來找上官兄的。”
“找我?”上官敬聞言心裡就是一噔登,最近他也有聽到一些江湖風聲,說是他當年送給妻子的玉佩被人帶出了皇宮,莫非?
“此處不是談話之地,咱們到客房再說吧。”
“趙兄所言極是。”
上官敬扭頭瞪了兒子一眼,示意:現在沒功夫,你別想跑,一會兒再跟你算賬。然後便跟著八賢王往後面客房去了。
白玉堂見人都走了,忍不住問了句:“咱們呢?”
陸小鳳悠哉悠哉地吃著自己碗裡的飯,說:“吃飯啊。”
白玉堂:“……”你就玩我吧。
小禾在一邊繼續喂小小姐,但嘴角早就揚了起來。
陸鳴自己端坐在凳子上往跟裡扒飯,已經不用人餵了。
陸小鳳一手抱著睡著的小兒子,一手吃著飯,吃了兩口像想起什麼似的,抬頭看了白玉堂一眼,“你要想去聽八卦自己去就好了,我是沒興趣。”
妹子,你別說得我好像很八卦似的啊。
難道你不八卦嗎?
白玉堂將自己的佩劍往手裡一提,起身往後面去了。
陸小鳳下定論:八卦男!
等他聽完了再跟他打聽。
事實上,小鳳姑娘一樣很八卦!
“施施……施施……”突然,上官無咎又驚慌起來,看著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的人,手忙腳亂地摸出兩顆糖丸塞進她嘴裡。
陸小鳳忍不住說道:“你不用這麼緊張的了,事情尚未到絕望之時,你自己嚇自己,順便也嚇嚇上官無咎,於旁人倒是沒什麼影響的。”
施施漸漸平靜下來,只是臉色還是如紙一般的白,倚在上官無咎的懷中珠淚盈然,“如果上官莊主堅持不允,無咎,你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