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強追蹤到楊玉笙,伺機滅口。
但卻不料被隨後追出開封府的展昭所阻,只能敗走而逃。
展昭欲護楊玉笙回去,卻遭到拒絕,只能化明為暗,暗中尾隨保護。
而楊玉笙在為楚天鳴所買的傷藥中下了少量的鶴頂紅,楚天鳴服過她所煎服之湯藥後毒發。
楚天鳴憶及當年他欲殺楊玉笙這個最後的楊家血脈之時,天降雷罰,而當時一臉恨意瞪著他說出“你今日若不殺我,他日我必殺了你,剝你的皮,喝你的血,殺你的親人血脈,讓你也嚐到骨肉親人被滅盡的苦楚”的情形,心中惶恐,追出屋外,向著楊玉笙跪求原諒,請她不要傷害徐愧。
當年他認出徐愧身上的玉佩乃是自己□□一民女後所留,後經確認徐愧就是那名女子所生之子,乃知是自己的親生骨血,這才有了求生的意志,讓忘了和尚救他活命。
這些年他雖一直教養徐愧,卻從不敢讓他知道真相,只想終生為師徒,不提其他。
可是,如今楊玉笙報仇而來,他死無怨由,卻害怕她傷了對她一往情深的徐愧。
徐愧不明白為什麼楊玉笙要如此做,可是,當他追出問出楊玉笙真相後,也將自己這些年與師父所處的情形告知。
“師父是死過一次的人,當年若非老和尚,師父就已經死了。那個無惡不做的楚天鳴已經死了,現在的師父只是一心行善,想彌補當年的過錯,你為什麼不能寬恕他?”
楊玉笙滿臉恨意地道:“我不能寬恕他,因為你不理解一個人眼睜睜看著全家被人殺害殆盡的那種切膚之痛。”
“我是不能理解,可是我不能讓你傷害師父,如果你一定要報仇的話,就殺我好了。”
“我不會殺你。”
徐愧道:“既然你的恩可以報到我身上,為什麼師父的仇你就不能也報到我的身上?”
“徐愧——”楊玉笙轉身不看他,她如何對他說自己的少女心情,她恨楚天鳴,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可是對於這個善良的徐愧,她在這段時間的朝夕相處中卻是生了感情的。
徐愧卻在她身後拿出一柄匕首,猛地用力插入了自己的心口,“玉笙,這樣你就不要報仇了吧。”
“徐愧——”楊玉笙猛地轉身,“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我不能讓你殺師父,這些年你痛苦得年年無法入眼,師父他也一樣,他也時常被噩夢所擾……老和尚說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師父他改了啊……”
“徐愧——”楊玉笙驚懼地大喊,可是懷中的那個溫潤少年卻聽不到她的呼喊,已然昏死過去。
偏偏這個時候路強又再次出現,手中長刀一揮便要斬殺楊玉笙於自己刀下,打算滅了當年的漏網之魚,免了自己的後顧之憂。
一直跟蹤路強的白玉堂也不得不現身,打跑了路強,抱了重傷昏迷的徐愧往開封府而去。
楊玉笙一路垂淚跟了過去。
開封府有公孫策,到了開封府,徐愧的小命便算是保住了。
同時的,白玉堂的追蹤盯梢任務也算是被迫中止一段時間,得重新開始蹲坑跟梢,再從葛正涵葛大人的府外盯起。
因為他覺得路強還是會去找葛正涵的。
而在這邊發生這些事情的時候,另一邊,先前尾隨楊玉笙送她回去的展昭,也在她從楚天鳴等人藏身之處跑出去,而徐愧也追出去後,現身去幫楚天鳴遏制體內的鶴頂紅髮作。
雖然展昭幫了楚天鳴,但是他仍然拒絕現在到開封府,他堅持要親手捉到路強,了結這一段惡緣。
不過,對於木頭是否要做人證指證路強與葛正涵官匪勾結之事,楚天鳴表示看木頭自己的意思。
木頭的意思是路強雖然對他下殺手,但是他卻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兄弟,不能做出出場兄弟的事。
展昭只能先帶他迴轉開封,投入大牢。
而這段時間,陸小鳳也沒閒著。
她調閱了葛正涵這些年經手的案檔,然後剝絲抽繭,從中找到了不少的東西。
然後,她將自己整理出來的東西讓嚴冬趁診送到了開封府。
對於陸小鳳送來的東西,公孫策簡直是喜出望外。
“大人,這樣一來,即便沒有人證,我們也可以拘傳那葛正涵到堂了。”
包拯捋須點頭,“真是多虧了陸姑娘了。”
公孫策不由一笑,“她說了,自己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當義務勞動了。”
包拯亦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