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試試。”
“有勞姑娘。”
“我陪她去吧。”北俠歐陽春適時開口。
包拯看了看展昭,道:“也好。”沒有開封府的人陪著去,想必不會讓如今的文老夫人有什麼過激行為。
“有勞歐陽兄了。”展昭朝他抱拳致謝。
歐陽春道:“些許小事,不必言謝。”
然後,陸小鳳便在北俠歐陽春的陪同下前往文府。
進文府之前,陸小鳳還是忍不住感慨了一下的,上前沒被文家老三給劫持來,到底自己還是要到文家來走一趟。
“文老夫人。”
“展夫人。”文老夫人讓人給她看了座,“不知夫人此來所為何事?”
陸小鳳微微笑了笑,“如果我說是想勸老夫人不要上京告御狀呢?”
文老夫人微驚,但馬上神色一厲,道:“不可能,包拯如今才知道害怕,已經晚了,他將我三子抓入牢中,一子如今下落不明,老身若不上京,有何人可替老身討回公道?”
“我卻以為不然。”
“哦?那夫人又何需來勸老身?”
“我本沒這麼好心,不過是包大人見不得你文家祖上忠烈之名就此葬送,想找我做個說客罷了。”
“你……”文老夫人面現怒容,忍不住以手中龍頭杖杵地。
陸小鳳不為所動,繼續道:“老夫人可知你這次上京非但不能替文家討回所謂的公道,恐怕還將讓文太公的一世英明付諸東流。”
“是嗎?”文老夫人壓抑著自己的心頭火,道,“我倒要聽聽你的說法。”
“自然,我本來就是為講這些才會來見老夫人的。”陸小鳳不慌不忙,十分從容地道,“只要老夫人告御狀必定就要將那份羊皮書上的內容說出,到那時,那份羊皮書上所寫內容不論真假,只怕都會引來朝臣非議,文家先祖清譽必然因而受損,必然累及文家後代。”
文老夫人震驚,怒容漸退。
“你關押在湖州府衙內的三個兒子,俱與連雲齋九屍十命有關,這個已然是不爭的事實。而你在逃的四子也有著拒捕、抗命的罪名在身。
老夫人若執意上京,到時,只怕四子無一可以保全。”我隨時可以為他加上欲挾持朝廷命官之罪,欲加害當朝義誠公主之罪更是無可饒恕。
文老夫人有些慌神,“怎麼會這樣……”
“如今文四公子雖然有抗命拒捕到堂受審之罪名,但是若包大人不予追究,他又與連雲齋滅門慘案無關,還能保下一命。若是老夫人一意孤行,想必什麼的結果也是能接受的。”
“娘——”
“四兒——”文老夫人看著神情憔悴的四子走進門來,又驚又疑,“你這是怎麼了?”
“太湖兄弟已經被滅了。”
文老夫人扭頭去看陸小鳳。
“包大人做事向來是很周全的。”
“包拯!”文老夫人龍頭杖重重地杵在地上。
文信看著廳中那抹倩影,覺得自己的心都浸到了數九寒天的冰水裡,她已做了婦人妝扮,仍舊是那般的靚麗逼人。
“文四公子可要到府衙自首以求包大人寬大處理?”
文信痴痴地看著她。
文老夫人怒道:“我四兒不會去的,你去告訴那包拯讓他死了這份心。”
陸小鳳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好的,我樂意做這個傳話人。”你們文家在湖州為非作歹這麼多年,也該是受報應的時候了。
“娘——”
“四兒,你醒醒吧,她是展昭的妻子,是包拯的說客,是我們文家的對頭。”
已經走到大廳門口的陸小鳳回頭嫣然一笑,“說得對哦,我真的是你們文家的對頭人,老夫人過獎了。”
歐陽春忍著笑跟著她走了出去。
“你似乎沒有勸那文老夫人的意願。”
陸小鳳步履輕鬆地走在前面,道:“在他們文家把湖州搞成如今的情形後,我為什麼要有那樣的意願?”
歐陽春深以為然,這樣的陸小鳳才是陳州百姓口口相傳的那個嫉惡如仇、公正嚴明的“神斷鳳姑娘”。
她對待善良之輩如春天般溫暖,對待罪犯卻永遠如嚴冬一般的殘酷。
她行走官場,卻時常在以江湖人快意恩仇的方式在處理事件,這樣的鳳大人讓歐陽春欣喜。
這樣的她才是五鼠願意與之義結金蘭的鳳大人,才是南俠傾心以待的女子。
“可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