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負擔地直接吻了上去。
陸小鳳要後撤,他的手托住了她的腰背,無路可退,想開口說話又被他趁隙將舌頭探了進來……
兩個人額頭抵著額頭,陸小鳳的手揪在展昭的前襟上,攥得有些緊。
陸小鳳好不容易平復了呼吸,伸手用力將他推開了些,惱道:“展昭,你……”
展昭發出一陣低笑,又將她摟回懷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胛上,輕聲道:“你覺得經過那次的事,我對你還能保持君子之禮嗎?”
那次的事……
小鳳姑娘猛地炸紅了臉,那次的事她一點兒也不想想起來,事情的發展完全脫離了原本的軌跡,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情形。
“我說了,忘掉那次的事。”
“如何能忘呢?”他在她耳邊輕嘆。
“忘不了也要忘,你沒事亂七八糟瞎想些什麼?”小鳳姑娘略羞惱。
展昭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還笑?”
“小鳳。”
“別笑了。”她都能感覺到他胸膛的振動,至於樂成這樣嗎?
真的至於嗎?
“小鳳,你不懂男人。”再是清心寡慾之人也難免會有心思盪漾的時候。
“男性本色。”小鳳姑娘鐵口直斷。
展昭不由大笑。
“要笑你便笑好了,放開我,這種天氣兩個人抱在一塊你是真不嫌熱啊?”
展昭放開她。
陸小鳳拿了小扇用力扇,試圖將臉上的溫度扇下去。
最後,她乾脆又走回溪邊掬了水冰臉。
怎麼感覺現在跟這隻印象中某些方面蠢笨的貓單獨相處時,變得危險了許多呢?
是她的錯覺嗎?
“小鳳,我們該上路了,再晚怕要錯過宿頭。”
“哦。”
陸小鳳不是很情願地收拾好自己往拴馬的地方走過去。
展昭在她上馬之後,也上了馬。
不過,卻是上的陸小鳳的馬。
“展昭?”
“走吧。”
陸小鳳不由失笑,“你不用這樣吧?我是很想自己一個人上路,但咱們既然沒有談攏,我就肯定不會揹著你跑路啊,你這樣盯我不累嗎?”
“你不能再多想一些嗎?”
“難道我還想得少了?”
“少了。”展昭肯定地回答她。
小鳳姑娘就當真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終於想明白,臉上又有些發燙,忍不住啐了某貓一口,“道貌岸然。”
展昭只是輕笑一聲,並沒說話。
結果他們緊趕慢趕,還是錯過了宿頭,只尋到了一處荒廢的茅屋做為暫時的棲身之地。
“展昭,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不是。”
“我很懷疑呀。”
“是嗎?”
小鳳姑娘一邊往火堆添柴一邊很認真地點頭,“對呀,你現在在我心裡的那種高大全的形象已經幾近灰飛煙滅了。”
“那我是不是比較像一個正常人了?”
“也是呀。”被他這麼一說,小鳳姑娘也深有同感,以前印象中那個既定形象的南俠御貓,似乎真的比較像放在神龕上受人膜拜的英雄,卻似乎總是缺少了一些做為有血有肉凡夫俗子該有的一些東西。
現在——怎麼說呢,確實是形象豐滿了,雖然略有些走形,但這樣的展昭似乎才更接近於正常人。
“我本來就是一個正常人,一個正常的男人。”展昭最後加重語氣。
“你不用這麼特意說明,你是男人這事我從來沒懷疑過。”頂多覺得你跟柳下惠是一國的,坐懷不亂。
雖然,現在我的這個認知已經遭到了顛覆。
展昭將烤好的野兔撕下一條腿遞給她,“吃吧。”
“謝謝。”小鳳姑娘拍拍手上的浮灰,開心地接過了兔腿去啃。
見她吃的開心,展昭也高興。
兩個人將一隻野兔成功消滅光,吃飽喝足,然後動手收拾今晚的歇息之處。
展昭找來些乾草來,鋪了一處地鋪出來,又從包裹內取了一領披風鋪了上去,這就算是臨時歇息的床了。
小鳳姑娘將自己的包裹當成枕頭,心安理得地躺了上去,根本沒關心一下展昭要如何休息的問題。
因為在小鳳姑娘的認知中,江湖中人休息似乎打個坐打個盹就過去了。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