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可算是出京了啊。”這是白玉堂見到陸小鳳時的調侃。
小鳳姑娘直接給他翻個白眼,理都沒理他。
“聽說你既然在湖底憋了半天的氣,是不是呀,這豈不是跟四哥一樣的厲害了?”
靠之!
這白老鼠沒完了是吧?
陸小鳳將手裡的摺扇一合。
白玉堂馬上警覺地閃到一邊,這把扇子他可認得的,那是當初在松江府展昭和他一起陪她去買的,上面可是有機括的。
“白小五,我聽說你跟展小貓一樣都是旱鴨子哦。”
白玉堂發誓,那絕對是不懷好意,黃鼠狼給雞拜年一樣的笑容。
“展昭,我妹子找你。”
那邊展昭就真的過來了。
陸小鳳拿扇子柄敲著自己的額頭直嘆氣,“展小貓,白小五的話你還真信啊?”
展昭在車下笑了,“姑娘又同白兄鬧什麼了?”讓白玉堂找他過來頂包?
白玉堂坐在車廂頂上道:“她說聽說咱們都是旱鴨子。”
展昭不由咳了一聲,他想起的是她元宵節時試圖推她下水的畫面——很曖昧,很誘人。
“展昭就不說了,”陸小鳳拿扇子敲敲車頂,“白小五,你住在陷空島,居然是隻旱鴨子,你自己都不覺得詭異嗎?”純自虐啊,時時要擔心會不會溺水而亡的問題。
“沒事,有四哥在呢?”
“敢情,四哥是專業打撈你的。”小鳳姑娘表示自己悟了。
“聽他胡說,我才沒那工夫呢。”前面的蔣平頭也不回地呲了一嘴,就老五那水性簡直都不想鄙視他了,扔進水裡就沉底的主兒,怎麼都教不會,沒轍啊。
“喂,白小五,不待你這麼偷懶的啊,別人都老實在下面走路,就你坐在車廂頂上算什麼?”
他們這一行人,除了包大人和她坐車,其餘全是步行,只是白玉堂時不時地就跑到了她的車廂頂上,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妹子,我這是為了確保你的人身安全。”
“偷懶就偷懶,少找藉口。”就算是,姐也不承認。
展昭看他們逗嘴,也不插話,又默默回到了包大人的轎旁護衛。
“陸姑娘有什麼事嗎?”公孫策看到他回來,不免問了一句。
“無事。”
公孫微不由笑了,“定是白少俠又惹了陸姑娘了。”
展昭笑而不語。
說來那白玉堂也是自找的,明知嘴上討不了絲毫便宜去,偏偏還不肯服輸,總去找虐。
“白玉堂,咱們要到下個驛站跟包大人他們分道揚鏣嗎?”
坐在馬車頂上的白玉堂搖著手裡的扇子,看著前面不遠的某隻貓,道:“嗯,大概再有二十里就能分了。”
“陷空島真如你所說是避暑勝地?”你丫沒騙我吧?我怎麼就這麼懷疑呢?
“當然。”白玉堂回得得萬分確定。
“要是假的,我就把你扔到水裡餵魚。”
“你不是這麼惡毒吧?”
“你沒聽過‘最毒婦人心’嗎?不知道聖人說過‘惟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嗎?”最後,小鳳姑娘總結一句,“沒知識真可怕!”
白玉堂:“……”
車廂內調侃完了錦毛鼠的小鳳姑娘可不理會他心裡作何感想,拿著珠子小靈當溜溜球耍,覺得日子還是過得很愜意的。
小禾拿著金絲銀線編著手裡的一隻八寶錦囊,看了一眼玩珠子玩得很愉快的小姐,說道:“小姐,這八寶錦囊我快編好了。”
對於小禾手裡那已經快要完工的精巧別緻的錦囊,要說不喜歡,那真是違心,可是,“小禾啊,這東西掛到腰間不會很招賊嗎?”這才是很現實的問題啊,而現實往往都很殘酷!
“呸呸呸,小姐你也快呸兩口,這種穢氣話可不能亂說。再說了,這樣精貴的東西就算丟了要找回來也很容易啊。咱們府上這樣的人家,這樣的佩飾才相宜。”而且小姐戴上一定很好看。
陸小鳳應丫環要求,配合著“呸”了兩口,算是清了這嘴傷。
“保護大人。”
突然之間外面響起展昭這樣的警戒聲音,這讓陸小鳳也跟著神經一緊。
本來懶散坐在車廂頂上的白玉堂也一把握住了腰畔的劍。
那個遼國護國神宮宮主果然還是對六妹手裡的那顆珠子念念不忘!
“我只要龐三小姐。”
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