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商王府的那幫家丁哪裡是江湖上鼎鼎大名錦毛鼠的對手,完全是添油的。
沒一會兒工夫就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歇菜了。
“展昭,你覺得如何?”白玉堂旁若無人地抱劍走到展昭身前,一臉幸災樂禍地問他。
“展某還好。”展昭手撐在桌子上,勉強站了起來。
陸小鳳一伸手又把他給按坐了下去,“逞什麼能啊?歇會吧。”然後扭頭對站在一邊瑟瑟發抖的餛飩鋪老闆道:“重煮一碗,這次不要隨便加料了。”這些平民百姓對小商王這樣的權貴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連太師都不成呢。
這裡地段算是僻靜的,圍觀群眾不是很多,否則柴文意這渣渣也不會這樣膽大包天有恃無恐揚言要當街擄走她。
呸!
真是仗著趙家皇帝對他們柴家禮遇就無法無天了還。
老闆誠惶誠恐地應了。
天皇貴胄,江湖草莽,他們這些升斗小民誰都惹不起。
白玉堂似笑非笑地看義妹,“我說,你可真放得開啊。”就算這裡僻靜一點兒,但你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就那麼在大堂廣庭下餵食一個男子,這要傳出來名聲全無啊。
“你說餵食啊?”小鳳姑娘一臉的純真無辜,“給只小貓餵食,我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
展昭:“……”
白玉堂哈哈大笑。
小禾亦忍不住笑,她家小姐總是時有驚人之語爆出,讓人耳目為之一新。
原來方才那看似郎情妾意曖昧無限的舉止,被她家小姐一解釋頓時就成了一出爆笑惡作劇。小姐她是把御貓大人當成一隻真貓來飼養了,簡直不能更惡搞了。
小鳳姑娘毫無芥蒂地吃著餛飩鋪老闆新煮的餛飩,似乎對剛才差點兒出事的驚險已經選擇性遺忘。
“姑娘今後可要多加小心,那柴文意仗著□□遺訓庇佑已經為所欲為慣了。”展昭不免有些憂心忡忡。
街市之上明目張膽就要擄人而去,這是何等猖狂和目中無人?
“我信一句話,”陸小鳳慢條斯理地說,“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不定哪天他就踢到了大鐵板。”
白玉堂表示等同的同時仍另有異議,“但就這樣放任,豈非也實在慪氣得緊?”
陸小鳳把碗裡最後一隻餛飩消滅掉,擦了擦嘴,一本正經地道:“那,有個事實呢就是小商王這個爵位只可自然傳承,也就是說只有現在的柴王爺歸天,柴文意才會承爵,那時候他再幹什麼喪盡天良、泯滅人性的事才真是隻能等天收了。
現在呢,只要柴王爺活得老當益壯的,柴文意惡事做過了,自然有包大人那裡的鍘刀伺候著。”
貓鼠都看著她,等她下文。因為他們都覺得該有下文,可是小鳳姑娘愣是沒有了下文。
陸小鳳把那下文直接咽在了自己的肚子裡:再說了,不定有什麼天災*在前頭等著柴文意那渣渣呢。
白玉堂又仔細品了一遍義妹話中的意思,他似乎有那麼點兒明白了。
展昭眉頭微蹙,想到柴文意這樣的混蛋承爵之後的情形,手裡的龍泉寶劍就忍不住想出鞘。
今晚的上元節過得真心是不怎麼美好!
回到太師府,陸小鳳主僕自然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但這世上本就無不透風的牆,更欠抽的是回京後的柴王爺竟然託媒來替兒子說親了!
龐太師大怒,意圖非禮我女兒不成,竟然還有臉上門提親?
自然是一口回絕,再無二話。
但,轉過頭龐太師就把義女叫過去問話了。
“你什麼時候跟開封府的展昭走得那麼近了?上元節與他同遊?”現在外面的傳言都滿天飛了。
“爹,您跟只貓生這麼大氣做什麼?您反過來想啊,那天要不是展昭在,我就被柴文意那個混蛋給擄進小商王府了。”小鳳姑娘完全顛倒了前因後果。
龐太師:似乎是哪裡不對的感覺?好像又沒什麼不對。
不對!
“為父是說,你跟展昭可有私情?”
“天地良心,爹,女兒雖然偶爾行事出格了些,但從來不會做有違閨訓的事。
那柴家的人為了讓爹將我許嫁,自然會蓄意抹黑我的名聲,這樣一來才顯得他們柴家肯聘我是十足心懷寬大,真心欲化解龐昱受傷帶給兩府的嫌隙。”
龐太師沉吟。
龐夫人在一旁已經怒不可遏,“老爺,雖說這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