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悽慘了些。
“文意——”柴王爺一臉心疼。
“哥——”柴文婷滿面擔憂。
包拯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柴文意,問道:“展護衛,這是怎麼回事?”
“回大人,屬下尋到小王爺的時候他已經昏死過去。”
“你在哪裡尋到他的?”
“大人——”展昭有些難以啟齒。
“說。”柴政有些氣急,搶了包拯的話頭。
展昭低頭,道:“屬下是在城中小倌館尋到小王爺的,彼時他已被人□□至昏闕……”我真是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了。
堂上一片靜默。
公孫策忍不住朝堂下跪著的小鳳姑娘掃了一眼。
小鳳姑娘正好一臉新奇地問:“什麼是小倌館?”
“玉兒——”龐太師趕緊喝止自家閨女。
小鳳姑娘很是無辜,“女兒只是好奇啊。”
“不許問。”太師擺出父親威嚴。
“是,爹。”小鳳姑娘乖乖聽話。
“那白玉堂呢?”柴王爺急眼了。
“卑職並未見到白玉堂。”
“包大人,請派人追緝此人。”
“為什麼要追緝?白大俠救了我啊,而且柴小王爺昏迷不醒,又豈知一定便是白玉堂的責任?包大人只能傳喚,追緝卻是不可的。”
“龐姑娘所言有理,展護衛,去傳喚那白玉堂到堂回話。”
“屬下這就去尋找白玉堂。”
“大人,學生可用金針令小王爺醒轉。”
“煩勞公孫先生。”
“不敢。”
公孫策拈了一枚金針,插入了柴文意的某處穴道,不久之後,柴文意悠悠醒轉。
昏迷前那羞辱痛苦讓他抓狂,在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以及身邊的人後,一把抓住父親的袍角,疾聲道:“爹,將那些人千刀萬剮,為孩兒報仇……”屁股疼得他說話都有些扭曲。
“你放心,一切有為父在。”
小鳳姑娘在一旁看得心下直搖頭,就是有這樣的父親,才會教出如今的柴文意這種渣渣品性,過度溺愛不是愛而害。
柴文意餘光一掃,看到了陸小鳳,表情扭曲,簡直目眥欲裂,“都是你這賤人……”
“柴小王爺——”龐太師怒了。
柴王爺也道:“不可胡言。”
陸小鳳則道:“一府小王爺怎麼會去當那攔路打劫之人?如今又口出穢言,這便是你柴家的家教?
我實在是慶幸,當日家父拒了柴王府的婚事,否則他日我豈非要陷於暗無天日的生活?”
“若不是你,那白玉堂豈會如此對我?”
“這倒奇怪了,我自始自終未曾下過馬車,亦未曾與那白玉堂有過交談,怎麼能說他是因我才如此對你?”
包拯立時審問當時在場之人。
從展昭到柴府家丁全歷歷可證,確實如陸小鳳所言。
“小王爺言說民女設計於他,可是,包大人,民女又非神仙,怎麼可能知道他就一定會在半路擄劫於我?
退一萬步說,如果明知前方有人等著擄劫自己,民女又不是傻子,難道還非要送上門去給讓對方得逞?”
……
無論柴文意何種指責,小鳳姑娘都輕飄飄地就駁斥了回去,有時還不忘狠狠煽他一兩記耳光。
開封府七子:跟一個斷案推理猶如神助的姑娘比思維縝密,這柴小王爺肯定是吃錯藥了!
龐太師到後來簡直就是津津有味地圍觀了。
很好!兵不血刃,大仇得報。
柴王爺氣得內傷大出血,卻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兒子詰問越多,反而越將自己給套牢,那龐小姐倒是把責任卸得一乾二淨,還落個受害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