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他們歡喜的是大少爺親口確認了他們未來主母的身份,並領她前去祭祖掃墓。
某日夜,展忠按吩咐到書房見少爺。
“少爺。”
“忠叔。”
“少爺有什麼事要吩咐老奴的嗎?”
展昭道:“忠叔,因某些原因此時我與小鳳尚無法拜堂成親,但無論將來如何,展家主母之位不會再有旁人,若是我有什麼意外,你們要替我好好照顧於她。家中田契文書我已做了更名,但此事不必讓她知曉。”
“少爺——”
“忠叔,我不過是未雨綢繆預作打算,畢竟世事難料。”
“是,老奴知道了。”
“我與小鳳不日便要啟程往陷空島去,家中諸事還拜託忠叔了。”
“這是老奴應該的。”
“忠叔忙去吧。”
“老奴告退。”
展忠告退之後,展昭便去了陸小鳳所在的院落。
其實,也就是他自己的院子,不過是另闢一室做為客房之用罷了。
展昭進去的時候,陸小鳳正坐在桌前看一本志怪小說,看得很是津津有味。
“小鳳。”
“展昭你坐啊。”陸小鳳眼睛不曾從書上離開,只是隨口招呼了一句。
展昭一笑,在她身邊坐了,“書便那麼好看嗎?”
“很有意思啊。”看的時候要將文言書轉為白話文消化,很適合用來鍛鍊理解能力。
“再歇兩日,我們便往陷空島去。”
“好。”
展昭見她如此著迷於書,忍不住伸手將她摟抱入懷,“便這般冷落於我嗎?”
小鳳姑娘終於分了一眼給他,似笑非笑地睨著他道:“展小貓,這是在你家啊,你真的不打算維持你的形象了嗎?”
展昭失笑,“什麼形象?”
“剋制守禮啊。”她調侃他。
“那些對你不適用。”
“是因為我行止輕浮嗎?”她似真還假地問他。
展昭搖頭,肯定認真地道:“當日之事,乃情難自禁,我不後悔。只是此事對你實是有傷名節,還是應該及早定下婚約名分。”
“我隨你歸鄉祭祖,便是認了這個事實名分。只是你我婚約之事,恐不是那麼輕易便能達成,勢必要有些波折。”
“只要你別這麼漫不經心,不急不忙的便容易得多了。”
“這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義父豈是如此容易應付的?”
展昭忍不住伸手在她挺翹的鼻樑上捏了一下,笑道:“最麻煩的就是你了,太師如今反倒是不足為慮。”
“哈,展小貓,你敢說當日你沒有生米煮成熟飯的心思?”
“那又如何?”
“奸詐腹黑貓。”她對他做出評價。
展昭抱著她笑了,在她耳邊曖昧低語:“今晚我不走了。”
陸小鳳微微嗔目,伸手扯了扯他的麵皮,道:“如今真是三觀全毀,節操盡碎啊。”
展昭低聲笑。
“你就不能多剋制一些?我不想未婚先孕,這不好看。”這個時代又沒有應急避孕藥,她又不喜歡喝那些苦苦的藥汁,麻煩死了。
“我還是走吧……”他雖然一直盡力剋制,但有時真的情難自禁。
“算了,趁著在展家,我制些藥丸隨身帶著吧,你總這麼忍著也不是事兒。”她天天在他眼前晃,他又嘗過了味道,對他的生理心理也確實是個不小的挑戰。
“小鳳——”
“別這麼激動,藥你去買,我可不去。”前兩次也是他去買藥,她煎來喝。這次自然也是一事不煩二主,她臉皮再厚,那也是肉做的,畢竟也沒加上鋼板蒙上牛皮。
“這是自然。”
結果,御貓大人變裝易容以製售販賣藥丸的名義去購了一堆藥材回來。
當然,那藥材運回來的時候並不是以藥材的名義。
所謂瞞天過海,偷樑換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