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你來了。”
“嗯。”語琪也扶著欄杆往江面望去,故作不知地開口,“怎麼突然想通了?”
她本以為他會說出已被解僱的事情,可誰知容睿卻並不按套路來。
“有人把支票遞到我手上,我該接下而不是推出去,更何況遞來支票的女子長得如此漂亮。”他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她的眼睛,讓人有一種情深款款的錯覺。
語琪想了片刻便明白他這麼做的用意,做他們這行的男子都是靠魅力賺錢,若是給客人知道自己已被解僱的訊息,說不準魅力便會大跌,是以他有所隱瞞。
容睿容睿,果然聰明睿智。
她笑起來,迎上他的視線,“你這是誇我漂亮?”
“這是事實。”
“你也相貌清俊,品味不俗。”
“多謝誇獎。”
語琪陪他吹了會兒江風,開口道,“今晚就搬到我那兒吧。”
容睿愣了愣,跟她解釋,“長期合同是在一段時間內我不與其他客人見面,只服務你一人,並不包括——”
“搬過來吧。”語琪打斷他,語氣淡淡的,“價格你開。”
容睿沉默了片刻,“……那我要收拾下東西。”
“今晚先搬過來吧,明天我陪你去收拾。”
容睿終於妥協,“顧客是上帝。”
“上帝邀請你去她的天國,你該感激涕零。”
容睿忍不住笑起來,意味深長地道,“是,我的確感激涕零。”
語琪開車帶他離開江邊,往市郊山上的別墅開去。其實市中心的公寓距離最近,但是她總覺得人聲嘈雜的地方不利於兩人世界,而深山別墅這種環境才能製造出一種全世界便只剩下你我兩人的氛圍,培養感情起來也容易許多。
別墅是秦語琪小時候住過的,後來一家人搬到市中心後保姆仍然住在那裡,秦家人有時候也會回去看看,便由老保姆料理衣食。
距離上次回去已有一年多,老保姆十分高興。年紀不小的老人跟在語琪身後一直問小姐有什麼吩咐,讓人十分不忍。
老保姆並不知道容睿身份,只當她家小姐找了個俊俏的少年郎作物件,十分欣慰,張口閉口都是姑爺,叫得容睿一臉尷尬。
語琪在一旁看了會兒熱鬧,忽然想起原著中這套別墅中還養著只叫王子的薩摩耶,不禁開口問道,“王子呢?怎麼不見它?”
老保姆呀了一聲,說是一人住在別墅太過寂寞將王子的窩挪到了自己房中,平日裡也好有個伴,說完後還連連道歉,忙不迭地說是去給它開門,讓它出來見見小主人。
容睿聞言挑了挑眉,“王子?”
語琪想了想,按照資料告訴他,“我養了幾年的薩摩耶,照顧起來太麻煩了便送到了這裡。”
容睿點點頭,輕聲道,“它一定很想你。”
“你怎知道?”
“我也養過狗,每次回家它都興高采烈地往你身上撲。”容睿笑起來,嘴角的弧度很柔和,“那時候你便覺得你是它的整個世界。”
語琪並未養過狗,並不瞭解那種感覺,便隨口問一句,“後來怎麼不養了?”
容睿愣了愣,看向自己的手,“它伴了我幾年便因病走了……不是沒想過再養一隻,只是還是忘不掉它。”
語琪眯起眼,覺得來這裡真是再明智不過的決定,一隻王子說不定比十張支票更漲好感度,剛想到此處,樓梯那便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響聲。
兩人一同抬頭望去,只見一隻雪白大犬歡天喜地地奔下來,一身皮毛彷彿泛著冰雪般的光澤,若它不是這副火急火燎的姿態,倒真有一種王子般的高貴。
王子如同一隻白色的小火車頭般撞入語琪懷中,直接將她按倒在了沙發上,四隻爪子踩在她的腹部和大腿上,使勁地往她懷裡鑽,熱情地讓人難以招架。
語琪好不容易才在容睿的幫助下坐直身子,此時正是薩摩耶換毛的季節,這一通折騰下來蹭得她黑色小外套上都是顯眼的白色長毛。
餘光瞥見容睿似乎在笑,語琪皺了皺眉,“你今晚就睡我旁邊的房間。”頓了頓,又道,“別再鎖門了。”
見他的笑容僵了僵,語琪挑眉,聲音要多正經有多正經,“不要亂想,如果我真想對你做點什麼,我會讓你直接睡我房間。”說完後語琪起身往樓上走去,臨走前不忘把王子的爪子往容睿懷裡一塞,十分不懷好意地道,“王子,跟你未來的爸爸打個招呼。”
語琪上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