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殺招,不禁大驚失色,只朝那兩人大喊一聲:“走開!!!”
情急之下,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雙臂猛然一掙,已是從他懷裡脫了開來,她也不轉身,反手一掌就朝背後那人的心前狠狠擊了出去————
李婉真與她的師兄葉夏初所在之處,天空一道電芒,如靈蛇沖霄而下,只聽轟隆一聲大震,晃眼地動山搖,煙塵沖天起處,瞬息已將他二人埋入其中。
於此同時,段瑤只覺手腕處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不由自主往前便倒,砰————
身體再度被人死死摁在地上,強大無匹的靈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內容-”壓自頭頂鎮下,全身的氣力彷彿都被抽空了來,手腕斷口處,一陣陣有如刀割火燎的刺痛,銀牙將下唇咬出血來,眼角的餘光處,那一抹黑影森然壓下,冰寒如刀鋒的聲音響在耳邊————
“徒兒莫不是剛才沒有盡興,還想與為師再切磋一次?”
攝人的寒光從他眸中射了出來,段瑤接觸到那目光,竟是生生打了個寒戰,“不……不是……”她極力將頭偏向一邊,口中下意識的答道,“徒兒……徒兒只是有事情要去辦,暫時……暫時不能跟師父回去……”
“哦?”那抹黑影愈壓近了來,冰涼的氣息微微拂在她的頸上,“徒兒有什麼要緊的事?說來聽聽,看為師能不能幫上你的忙……”
“是……是家中的事……”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她竭力往旁邊躲開了來,“師父幫不上的……”
姑射涵清冷笑了一聲,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如此甚好,為師這幾日正是清閒,就陪你回去走上一遭,也是無妨。”
段瑤聽他此言,竟是要與自己回皇宮去,心中悚然一驚,脫口便道,“徒兒自己的事,不敢如此勞煩師父————嗚————”一句話尚未說完,手腕之上,那人的勁力驟然加緊,傷口處如有萬千鋼針攢刺,痛得她渾身直冒冷汗,幾乎要暈厥過去。
姑射涵的聲音沉沉在頭上響起,“徒兒的事就是為師的事,你我之間,不必分得那麼清楚。”話音中並無任何感情,先前那有如曇花一現的溫情,彷彿只是他給與別人的一場錯覺,晃眼即逝,轉念即消。
段瑤強行壓住蠢蠢欲動的怒氣,終是順從的答道,“是,多謝師父。”
姑射涵淡淡嗯了一聲,手上的勁力忽而鬆開了來,一手輕輕將她扶起,口中輕緩道:“剛才可有傷到?為師此行匆忙,未曾帶任何靈藥在身,若是有傷,我可用靈氣為你調理一番。”
段瑤將一雙手腕藏在身後,不動聲色的望向他道:“徒兒無事,不須勞煩師父。”
姑射涵半蹲於地,長如雪披了滿身,他微微偏頭看著她,淺色琉璃的眸中,隱隱似有笑意沉浮。
“徒兒忘了為師剛才說了什麼?你我之間,何必分得太清。”
一隻修長完美的手,忽朝她伸了過來,段瑤眼中寒芒一閃,終是咬牙忍了下來,身體如同繃緊的弦,只將頭轉向一邊,感覺他的氣息緩緩靠了近來。
頰上微微一涼,似有一根如冰的手指撫上臉頰,細細的將那些沾染的塵土一點點的抹去。
耳中聽得他的聲音淡淡的道,“……為師不在的這些天,瑤瑤都跑去哪裡玩耍了?那柄劍又是從何處得來?天雷屬性,倒是符合,可惜你尚未能練**劍合一,不然威力至少還可再翻一番……”
段瑤始終垂著眼,也不去看他,口裡敷衍說道:“那是偶然在一個地下宮殿裡現的,看著屬性相符,所以一直帶在身邊。”
姑射涵道:“待回到冰宮,為師便教你御劍之術,你只要能練到劍與人合,那便是大功告成了。”
段瑤心中自是萬分不願與他回去,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只垂應道:“徒兒一切都聽師父的。”
姑射涵收回手指,立起身來道:“剛才那兩個人,徒兒可是認識?”
段瑤被他一問,這才想起李婉真和她的八師兄葉夏初,姑射涵那一擊雷霆萬鈞,只怕兩人早已是性命不保,不禁也有些黯然,早知如此,自己何必在此留下,倒害得他們白白丟了性命。將來遇上凌天一,又要怎樣跟他交代才好?
念及此處,對面前之人愈怨恨,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說道:“他們是徒兒的朋友。”
“朋友?”姑射涵哼了一聲,語帶不屑的道,“修道之人,哪來的什麼朋友。便是你那些親族,也是遲早要捨棄的。為師這次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手下留情,以後少跟這些人來往,知道了嗎?”
段瑤聽他說到手下留情,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