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五粒藥丸,道:“諸位速服解藥,不知之罪,尚請原諒。”
左少自接過藥粒,自己吞食一粒,其餘四粒,分於萬良與四戒大師等人服下。
這藥丸為褐黃色,大如黃豆,與宇文清等人服用的那種完全不同,左少白大惑不解,道:“‘姊姊,這解藥是另外一種麼?”
左文娟破涕一笑,試去臉上的淚痕道:“聖宮神君的屬下,全是我左家的仇人,我好不容易安排巧計,將彼等騙來此地,除之唯恐不盡,豈有賜與解藥,任其逃生之理?”
左少白凜然一驚,道:“那麼……”
左文娟道:“那種藥丸,非但不是解藥,且有激使體內的潛毒提早發作之效,幸喜四戒大師未曾服下,姊姊罪過不小。”
左少白臉色一變,道:“姊姊,你……”
左文娟秀眉一蹙,道:“弟弟是怪我心腸狠毒,殺心太重麼?”
左少白囁嚅道:“小弟豈敢責怪姊姊,只是覺得殺戳過重,有傷天和,非……”
忽見左文娟雙目之內,熱淚泉湧,連忙往口不言。
左文娟垂淚道:“弟弟,你知道‘仇恨之劍’的事麼?”
右少白點頭道:“小弟早知江湖上有個秘密幫會,專以一種刻著‘仇恨之劍’四字的小金劍,刺殺九大派、四門、三會兩大幫的人物,不過,以前不知姊姊與這幫會有關。”
左文娟淚流不上,道:“豈上有關,這幫會即是姊姊一手創立,姊姊就是這幫會的首腦。”
左少白與四戒大師等,想她以一女流之輩,竟能創設出如此轟動江湖的大事,不禁大為敬佩,感嘆不已。
只聽左文娟道:“弟弟是否知道,所謂‘仇恨之劍’,那仇恨二字,指的是什麼?”
左少白不勝惶恐,道:“想來那仇恨兩字,指的是我左家的血海深仇了。”
左文娟熱淚泉湧,道:“是啊!我白鶴堡一百餘口,死無噍類,這不白之冤,血海深仇,豈能不加報復。”
左少白垂首道:“報仇伸冤,理所當然之事,否則如何對得起爹爹與大哥在天之靈。”
左文娟含笑道:“血債血償,理所當然,我白鶴堡百餘條性命的血債,理應一一素還,姊姊報仇迄今,‘仇恨之劍’名震江湖,卻還沒有殺戳百人,豈能謂之殺戳過重,有傷天和?”
左少白惶聲道:“姊姊息怒,兄弟年幼無知,言語冒犯,姊姊不要見怪。”
左文娟悽然一笑,道:“我左氏一家,慘遭殺害,只剩下你我二人,你縱有天大的過失,姊姊也不忍責怪於你。”
沉沉嘆息一聲,接道:“弟弟,當日爹爹與大哥慘死之狀,你親眼見到麼?”
左少白慘然道:“當時,一家人拼死阻擋敵人。保護我一人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