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樣悽慘,你不去調查兇手,老是跟著我,你在幻想什麼?”
陳昊的臉色頓時難看得比被潑咖啡時要陰冷的多,對面的淺笑卻依舊沒心沒肺。
“你該不會是在幻想,笪筱夏並沒有死,而是被我給藏起來了吧。”
嗤嗤的低笑像是一陣鑽心的鋸子,陳昊閉起眼睛,可無論如何,腦子裡就像被人戳開了一個洞一樣,漸漸地還是瀰漫出那一片血腥。
那張記錄著笪筱夏死亡全過程的帶子不知道是被誰動了手腳,他一直沒有查到,直到從香港回來,動用了幾乎北京的所有人脈,才在一個廢棄的郊外小屋找到。
他曾經在夢裡無數次夢到一個女子對著這滿是血汙的影像垂淚,即便是覺得再荒唐也好,除了笪筱夏,他再想不到還有誰會拿著這盤影像消失得無影無蹤。
冷云溪說她是笪筱夏死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
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看到影碟。還可以欺騙自己,報紙上刊登死亡訊息的不過是個幌子。
能在簫氏裡當上第一的財經女子,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就死了?
可,這盤碟子上,那清清楚楚滿臉淚痕的女子,就在他眼底,活活地被車碾壓過去,重型豪車的輪胎將她的身體破成一堆腐肉。
那一刻,坐在漆黑的屋子裡,他望著滿是血汙的螢幕,只想將那個人剁成碎屑!
他在幻想什麼。
低頭,